,随着手掌指骨每一次舒展的动作,都能清晰看出将手套顶出轮廓的指骨。

    她咬着吸管狡黠一笑——真帅啊,想摸,想抱,想睡。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早就将卢米刚才耳提面命的警告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的身份背景早就脱离了你能想象的所有范畴,是可怕的程度,你千万千万不要得罪他。

    身份再硬又怎么样,总硬不过其他地方。

    那些高傲的贵族们在他面前卑微的都快跪下来为他舔鞋了。

    蒋宝缇看着那些人像狗一样,突然很想知道,这样高高在上,位高权重的人弯着腰给她□□趾时,也会保持这副儒雅神态吗。

    她不管什么东西都只用最好的。

    男人当然也要用最好的。

    说她被美色引诱也好,说她慕强也罢。

    总之...各占一半吧。

    回忆到此结束,如果让卢米知道她心中那个身份硬到堪称可怕程度的男人,已经被她面前这位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女大学生拿下了,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来?

    会惊讶?还是会恐惧?

    所以蒋宝缇暂时不打算告诉她。

    嗯.....因为宗钧行太难搞了,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段关系会什么时候结束。

    卢米很快就被她的奥地利男友叫走,他们缩在角落激吻,蒋宝缇甚至能听到唇舌交融时发出的暧昧水声。

    她觉得自己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于是随手抓起一张毛毯搭在肩上,起身时,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盒女士香烟。

    那是卢米的。

    蒋宝缇没抽过烟,但她一直很好奇这究竟是什么味道。

    尤其是在被宗钧行像管女儿那样严厉管教之后,她迟来的叛逆期似乎终于到了。

    人们经常将青春期对抗家中长辈管教的行为称之为叛逆期。

    殊不知农民工被压迫久了也会奋起反抗。

    蒋宝缇顺走了那盒烟和打火机,趁着他们吻到快要窒息晕倒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等再过三个小时就会抵达新奥尔良。

    蒋宝缇想到宗钧行刚才打来的那通电话,半个月前,他因公事飞往墨西哥。

    他告诉她,他十天后回来。

    他很少用“可能”“或许”“大概”这样的词汇。

    他会给出一个准确时间。因为他是一个说到就会做到的人。

    可五天前,他又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她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因素,他会在那边继续待十天。

    算算时间,这才过去五天。

    兴许他刚才打来的那通电话只是为了查岗。

    宗钧行的资产遍布海内外,所以他很少长期待在一个地方。

    虽然陪伴她的时间不多,但作为另一半,他算得上合格。

    会抽出时间陪她,会满足她在物质方面的任何要求。

    同时,他对她有着非常强烈的控制欲。

    他似乎把她当成自己的私有物。

    就连她如今的英文名Tina,也是和他一起后,他为她改的。

    可能这些国外的old money都有这样的毛病?他不光会插手她的穿着,连她的名字也想独占。还给她立了很多规矩。

    不能夜不归宿,不能参加深夜派对,不许撒谎,超过十一点还没回家,需要和他打电话说明原因......

    如果她刚才敢接下那通电话,那他一定会听到酒吧里的萨克斯曲,还有调酒师调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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