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不难受,它很舒服。”

    “嗯。”是她的错觉吗,她听见他平淡的语气中,染上一些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喜欢被舔那里。”

    “......”老天啊,救救她吧。

    蒋宝缇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

    但,她酸涩的心情奇迹般的好受许多。

    在爹地那里没得到的重视似乎在他这里得到了补充。

    虽然宗钧行对她也并没有多重视。

    感情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了很小的分量,但他最起码毫无保留地将这些为数不多的都给了蒋宝缇。

    于是她决定坦白。

    或许他会理解她呢?

    宗钧行绝非是不讲道理或者讲不通道理的人。

    他会在她沮丧的时候夸奖她,她曾经因为在一场选拔赛中失利而难过,认为自己一无是处,画画已经是她最有天赋的事情了,却还是输给了其他人。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头:“怎么会,你是好孩子。”

    所以她的优点只有一个吗

    是好孩子。

    可她连唯一的优点都是装出来的。

    很难不让人挫败,但,宗钧行对她的要求并不高。他不要求她获得多大的成就,他只需要她乖。

    乖乖地听他的话,乖乖地留在他身边。

    所以,她乖乖地坦白这一切,他也会因为她乖而原谅她?

    当他得知自己家庭的情况后,一定会理解自己有个未婚夫,一定会理解她让他成为小三并非故意。

    或许也会因此...原谅她可能要回国的事情。

    当然了,蒋宝缇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那些坦白的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她渴望得到年长者的爱,大约是受幼年时期的影响。

    父亲的爱太短暂,母亲是神智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不清楚的,她甚至连蒋宝缇是谁都不知道。

    唯独在宗钧行这里,她久违的体会到了这份“爱”

    宗钧行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工厂,里面杂草横生。

    因为那通电话的打来,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甚至连呼吸都放平了。

    等待他将电话打完。

    微弱的手机荧光从耳边传来。

    黑夜中,看的还算明显。

    那是一张骨相立体,过目难忘的脸。随意的背头,冷硬的眉骨一览无余,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和南极冰川无异。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前方,源源不断的压迫感从他身上传出。

    黑色衬衫上沾了一点血,西装马甲上同样也有。好在并不显眼。

    两边的衬衫袖口都往上卷至手肘上方,臂环固定住,或许是夜晚太冷,连压住的褶皱都带着凌厉的冷淡。

    而在他面前,那个被绑了手脚的男人脸色惊恐地咬着枪。不敢松。

    生怕它掉在地上,惹恼了男人。

    而这个面善心狠的男人,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唱起了俄罗斯广为流传的摇篮曲。

    唱完之后,他开口询问对方:“你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或许是对方退缩了,他的眼神因此变得有些不悦。

    “是吗。但愿如此,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没有骗我,Tina.”

    蒋宝缇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祈祷这一周抓紧结束。

    她有很强的预感,这一周不会太平。

    很有可能一周后的今天,她会躺在她在港岛的房间里。

    也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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