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阶级差摆在那里。
为了搞定他,蒋宝缇也算是拿出了从未有过的倒追经验。要知道,在这之前一直都是别人追求她。
显然宗钧行也是一样。不过他一定没有遇到过如此明目张胆的追求。
她敢断定,即使仰慕他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对他望而却步,不敢上前。
他的边界感与拒人千里的疏离总是令人畏惧更多一些。
没人敢主动往他的外套口袋里塞房卡,因为这会换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甚至很有可能,房间内会同时出现好几个男人。唯独没有他。
当时的蒋宝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更何况在得知父亲给自己找了个傻子未婚夫的前提下,她认为任何下场都比回国之后和傻子结婚要好。
既然要嫁,为什么不选个最好的?
哪怕他气场再强威压再大,这正合她心意。
满足了她慕强的变态心理。
从小到大,她任何东西都要用最好的,否则她宁愿什么也不要。
男人也是。
即使她的那些手段在宗钧行这个阅尽千帆的人看来,十分拙劣。
可正因拙劣,才显可爱。她若是稍微精明一些,都不可能拥有二次见到他的机会。
——下位者所认为的顺利,不过是高位者的主动给予。
宗钧行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我需要绝对的忠诚和诚实。你能做到吗?”
“啊?”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年轻的少女沉默片刻,闪烁其词,“嗯.....有点难,我尽量吧。”
她不擅长撒谎。
于是通过了“考核”
因为她很诚实。
至少她明白自己没办法立马就做到对他忠诚。
这很正常。人都有劣根性,需要成长。
他不介意帮她拔去劣根,助她成长。
“嗯。”宗钧行的语气虽然没有任何波动,但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此时正隔着睡裙温柔地摩挲那一块软肉。
蒋宝缇松了口气。
他将那件事揭过。
像爱抚小猫一样,动作很轻,也很温柔。这似乎是他给她的奖励:“good girl。”
这种感觉很奇怪,心脏微微酥麻。蒋宝缇很难抗拒他的夸奖。
像是某种奖励机制?幼儿园的老师为了让学生听话,提出奖励制度,谁能保持十分钟的安静,便奖励谁一朵小红花。
于是为了能得到那朵小红花,每个人都开始闭上嘴巴。
蒋宝缇想听他再多夸自己几句,最好能摸摸她的头。
直到把她爱抚出异样。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下,忽略那股潮湿。
眨了眨眼睛,眼圈一周的泪水,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低下头,明知故问。
她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给足耐心,引导她说出来。
“到处,全部。”她说不出具体的范围。痒的想在他身上乱蹭。像只处在情期的小猫。
他没有阻止,纵容她的乱来。
直到衬衫和西裤都被蹭的皱皱巴巴,湿漉漉。
方才贴心的询问:“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善解人意,说知道他最近因为工作很辛苦,所以不想让他累到,于是说:“我自己蹭一蹭......您可以解开皮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