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宗钧行脱掉外套打算去洗澡,但经过蒋宝缇的房间时,他停下扯开领带的手指和步伐,最终还是选择推开那扇门。

    她的睡相很差,被子被她踢开。

    睡裙的裙摆也掀到了腰上,露出被掌掴过的臀部,上面的巴掌印还在。

    蒋宝缇的确等了宗钧行很久——虽然是打着游戏,顺便等他。

    游戏玩到一半就睡着了,甚至连窗帘都忘了拉上。

    柔和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映照进来。

    她是白皙的,也是柔软的,像欧洲中世纪的油画。

    他有洁癖,但此刻却没有先去洗澡,而是躺在那张大床上,抱着熟睡中的蒋宝缇亲吻。

    他的衬衫袖口处还残留着淡淡血迹,早就干涸了,呈现暗红色。

    ——那不是他的血。

    熟睡中的蒋宝缇凭借身体的本能回应他,与他的舌头相互缠绕。

    她的睡裙被弄的一团糟,而罪魁祸首,仍旧处在一丝不苟的禁欲之中。

    深色的衬衫和西装马甲,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多出几分清冷。

    像是南极洲的冰。

    儒雅、清贵,与蒋宝缇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可这一切分明都是他所造成的。

    他的亲吻与他此时的禁欲儒雅完全相反。

    强硬而霸道。

    一边用舌头搅弄她的口腔,一边问她:“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和你接吻的人是谁吗?”

    她被吻到半梦半醒,嘴巴被他的舌头堵着。

    只能含糊不清的开口,如同梦呓一般:“宗钧行,哥哥,Kroos哥哥......”

    他的情绪因她而逐渐平复下来。

    结束了亲吻,将她抱回怀里:“Sleep well,Sweet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