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受制于家族。为了获得继承权,不得不处处逢迎周全,捧高踩低,对待父母不像父母,更像是主人,自己则是听话的狗。连婚姻都没办法自己做主。

    蒋宝缇也是这样。

    所以见到的宗钧行的第一眼,她就像陷入沼泽地一般,对于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势折服。

    不可自拔。

    他和自己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分明是一位优雅温润的绅士,却有着强势的掌控力。他身上具备成年男性所有的魅力,稳重成熟,能包容你的所有缺点,并将你引导至正确的那条路,助你成长。

    他不用受制于家族,他所获得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得来的。

    他的地位、他的权势、他的声望、以及他的财富。他不用向任何人低头。

    这些都是蒋宝缇所缺少的,人通常会被自己所没有的东西所吸引。

    所以没办法拿他去和别人作比较,因为那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

    不是蒋宝缇对他的滤镜太重,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很难想象,自己居然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想不好色也难。

    蒋宝缇埋首在他胸口肆意啃咬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宗钧行捏着她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将她从自己怀里拎走。

    他的胸前被她舔的水淋淋的,全是她的口水。

    宗钧行将睡袍穿好,袒露的胸肌遮的一丝不苟。

    蒋宝缇有些失落地坐起身:“你又要出去了吗?”

    明明是他主动提出带她过来的,结果每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她难得的假期彻底耗费在这座庄园里了。

    她无比羡慕她那远在基律纳的好友们。

    她们此刻估计又在露营等极光。

    “嗯。”

    他下了床,走进浴室。

    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待他洗漱完出来,身上的睡袍已经没了,只在腰上围了一块浴巾。

    那浴巾还是蒋宝缇的。对他来说尺寸太小,只遮住了该遮住的关键部位。

    ——好吧,甚至都没完全遮住。

    健壮结实的身材一览无余。不得不说,这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平时的他清冷禁欲,给人的感觉就该是教堂里不容玷污的神像。

    但不穿衣服的他,嗯...有种引人犯罪的性感。

    蒋宝缇的视线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从他的三角肌看到股直肌。

    得到放松的胸大肌是柔软的,不再是刚被蒋宝缇啃咬过的充血发硬状态了。

    他是中美混血,肤色占尽了白人优势,很白,但却是那种健康的白。这些大抵要归功于他有个结实强壮的体魄。

    虽然这样一副结实的体魄上,遍布着一些陈旧伤疤。

    见她直勾勾的盯遮着自己身上的伤疤,宗钧行轻声笑笑:“会嫌它们难看吗?”

    她摇头,不难看。

    非但不难看,反而让他多出一些危险的性张力。

    她用那副天真的面孔表达心疼:“疼吗?”

    宗钧行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佣人提前一天备好的衣服换上。

    熨烫妥帖,还熏了香。像是某种闻起来泛着淡淡苦涩的草本植物。

    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更换衣物。

    蒋宝缇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继续直勾勾地盯着看会不会有损她的单纯懵懂的人设。

    想了想,她决定故作娇羞地用手捂住眼睛,然后从指缝偷看。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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