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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忽然不想质问她了,他有预感,这一定是个他非常不想听的故事,不幸的是她的话比他想夺门而出的想法更快。

    “我去黑手党学院了,卧底了三天。”

    她丢给沢田纲吉一份名单。

    “这是?”看着名单上陌生的几个名字,沢田纲吉一头雾水。

    “哦,是蓝波班上单身母亲的名单,剩下的四天我一直跟她们在一起。”

    沢田纲吉:“?”

    寻撑起下巴,继续讲述:“我观察了三天,从同学们的口中旁敲侧击出了一个不幸的事实。”

    直视前方,她把鲜红的苹果丢回果篮,看它咕噜噜又滚到茶几上,停在她的面前。

    “蓝波·波维诺可能对班上某位同学的母亲产生了禁断的感情。”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啊?”

    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蓝波知道你这么造谣吗?

    沢田纲吉很想这么说,他看了看还想说什么的寻,咽下了这句话。

    他觉得自己的良心喂了狗。

    “没有错的,怪不得翻他房间的垃圾桶出现了奇奇怪怪的花和撕碎的信,他的同学也说他貌似喜欢年长成熟的女性。”无波动的脸上出现裂痕,她别开脸,不忍接受这个事实,“没错,蓝波·波维诺喜欢上了同学的母亲。”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倒吸一口凉气:“等等,你翻他垃圾桶了?!”

    她一脸沉重:“是的,刚开始我也很犹豫,毕竟不能保证垃圾桶里有没有男高的那什么无处安放的青春,戴上手套还是有点纠结。但想到自己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监护人,我还是克服了恐惧,强忍着悲痛……幸好垃圾桶除了花和信什么也没有。”

    她是怎么把这个细思极恐的故事用温馨的语气瞎编出来的?

    喝咖啡的手微微颤抖,沢田纲吉嘴角抽搐,脑子开着机,但黑屏。

    她还在输出:“喜欢上成熟的夫人什么的,这样下去孩子玉玉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沢田老师!”

    去医院看看脑子啊,还能怎么办,这种不靠谱的东西她到底怎么得出来的结论?!完全不顾蓝波的死活啊!!

    很想摇醒她,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极力调整情绪,看着还在陷入某种剧情的人,还是没绷住,弹了她的额头,让她清醒一点。

    没想到这个举动让剧情更水深火热了,对方迅速撤离他三米远,皱眉满是隐忍。

    “沢田老师,请不要这样,学校已经有我们两个的传言了,这样下去我家孩子该怎么办?”

    沢田纲吉沉默。

    对方好心给他提示,压低声音:“沢田老师,我现在的人设是离婚带俩娃的单身母亲,请你不要弄混,等等那几位夫人来做客要按这个人设来的。”

    沢田纲吉还是沉默。

    扯下风衣,露出下面符合人设的丧偶感拉满的服装,她还是那副提不起劲的厌厌神情,说着恐怖如斯的话。

    “既然是我的上司,当然要全力帮助他获得自己恋情,恋爱即是战争,真正的战争是不择手段的。我收集了那几位夫人的资料,经过四天的努力,已经成功和她们混熟了,她们还热情的邀请我去她们家留宿。”

    “我没忘记给她们安利我家孩子,这样下去,恋情的阻力也会变小吧。”

    “安心吧,沢田老师,我已经约好聚会的时间了,你是邻居A,狱寺隼人是路人B……”

    “那你的丈夫呢……”沢田纲吉冷不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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