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吗?我还以为你会更尖锐一点呢。”

    当时的我和直接从几千米高空坠下没什么区别,又或者被铁锤当场爆头,血沫纷飞……总之我意识恍惚了,思维已经和肉|体脱离,不仅无法思考,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发生在另外一个世界。

    我只能看见岩泉重重给了及川一拳,扯着他运动T恤的领子,吼道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及川低头,任由岩泉打他,没有任何回应。

    但是我给不出反应,我们之间好像隔着层屏障,我只能茫然地待在另一边。心中的大火已经燃烧殆尽,比起愤怒,剩下的只有愧疚和羞愧化为海浪,冲刷着我心脏上的伤口,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我知道了,我会去打排球的。”我只能听见自己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