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给她们吃,所以坚持要走。我和实哥送她们到楼下去,实哥还叮嘱她们路上一定要小心。

    我和实哥并排站着,远眺黑川与小岛逐渐远去的背影。因为我出挑的身高,现在的我和实哥只差半个头的高度了,他也注意到这点,很欣慰地伸手过来但也有点不习惯地摸摸我的脸颊——因为我曾经说过不喜欢别人摸我的头,如果要摸的话请摸我的脸。

    我突然很想开口问他一个问题:“实哥你为什么最后选择了当警察呢?”

    没想到他的回答异常轻松又沉重:“没有特别的原因哦。只是这样省事而已,我不当的话爷爷会骂我很久吧。”

    “况且……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因公殉职的‘好警察’吧,我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被钳进这种模板里了。”

    我没想到得到的是这种回答,诧异不已,有点无法接受,垮着脸说:“这样真的好吗?”

    实哥哈哈大笑,我脸垮得更厉害:“你是觉得只有年轻人才会在意这种问题吗?”

    “不。”他揉揉眼睛,“是大人们把人生过得太烂了才假装自己不在意而已。”

    “如果你坚信这样的人生不好的话,就一直挣扎着把人生过好吧。”

    “挣扎,这个词听起来真痛苦。”

    “会有好事发生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用手背碰了一下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