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可能有很大的长进的。排球,又或者说所有技能的学习都是如此,练个几年都不一定能够保证有很大的成长,一周不练都会退步一泻千里。

    我和黑川在网前练习平拉开,我也把我从集训里面听到的一些指示转告给她,黑川十分认真地听着。后知后觉我发现哪里不对,问她:“虽说在国际赛场上确实是要拼速度,但是国内联赛的话倒是没太有这个必要,但是你现在这样陪我练习这种打法,不会浪费你的时间吗?”

    黑川却摇摇头,用一种几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一点点事情了。”

    我愣住,甚至忘记接球,球砰得一下砸在我的脚边。

    球场与男篮共用这点确实是让我无法理解,我不是想说一定要让女排有个独立的运动馆,虽然这样最好,但至少也应该和女子运动社团同个场地吧,比如女篮,那我还能看看小岛打球。初中时期的北川第一女排不仅有独立球场,更重要的是禁止异性进入甚至旁观,当时影山来找我练球都只能站门口驻足。而这条规则当然是有足够的原因支撑,众所周知排球的球衣为了避免触网所以都会比较贴身,而女排更是比男排还要紧,特别是下半身,裤子又短又紧贴皮肤。这当然是自然情况,完全出于运动和方便的考虑,但是当那些不太了解这项运动的人下意识把目光投射来的时候还是惹人不舒服。

    比如现在,当我把双腿贴在地板上分开,身体下压进行拉伸时,就能感受到不远处,场馆的另一半有几道视线不自觉看过来。虽然我知道他们大概率不是有意的,并且也马上知道不妥后很快移开目光,但我还是心生烦躁。我平时还喜欢直接拎起衣服下摆擦汗,看来现在最好也要改掉这个习惯。

    比赛的时候会被所有人、甚至摄像机拍着,这个没办法,但至少训练的时候希望能够放松一些。可惜应该是没什么机会了,哪怕是跑到男排那边训练,也不能保证能够杜绝这种情况。我想,以后还是练习的时候换成更宽松的中裤算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乌野女排的成员已经陆陆续续离场,哪怕是道宫和佐佐木也大概在六点左右结束,道宫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主动和我道别。男篮那边也跑得飞快,最后球场里只剩下我和黑川,我们当然还没有结束训练,至少还有一小时。

    这样看来确实是很不方便,如果只有我和黑川的话能够练习的东西太少,何况乌野也不会像县体育馆那样还有专业的健身房可以锻炼体能。

    难道真的要去男排吗?但这样风险未必也太大,其他都好说,要是被偷拍什么的可真是麻烦透顶。

    这样想着,体院馆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响声,像是有个人一边大叫一边朝这边狂奔而来,我和黑川疑惑地停下,却看见田代前辈吼着:“失礼了!”然后唰的一下冲进球场,我心中一惊差点直接把手里的排球朝他砸去。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在反光的木质球场上迅速跪下,并且顺着惯性滑倒我和黑川的面前,最后额头着地土下座,这一套组合技打得我和黑川目瞪口呆。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给实哥打电话,想要报警。

    “你……?”我其实是想问你是有精神疾病吗,但是被中途打断,因为田代前辈就保持着这种土下座姿势然后大声请求:

    “请两位来男排和我们一起训练吧!”

    “……所以说,为什么?”我更是疑惑不解。

    田代前辈看上去难以启齿,脸甚至憋红了:“因为两位的水平很高!而且……”

    “高山你是不是有很多接受优秀教练指导的机会?我还听黑川说你们周末会去联赛球队练习。”

    我又瞪一眼黑川,她心虚低下头。

    “而且高山你不是还确认入选U19国家队名单了吗?”

    “但是女排和男排有很大的区别。”我提醒对方,光是网高男网要比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