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躲藏,昼伏夜出也不无可能,深夜是最好的行动时机,夜色也给了凶手最好的伪装。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也不甘像阴沟老鼠般躲藏着生活,曾经接二连三的犯案,享受着生命在手里消逝的快感,怎么不会再次行动起来呢?
那么凶手又是如何盯上她的呢?
一个独居的盲人,一个脆弱的女性,固定且一成不变的生活作息,每天除下雨外雷打不动的遛狗时间,此外也不再出门。还真是个便于下手的对象。入室、杀人、分尸、销毁,一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在这中间,保姆阿姨、邻居刘姨、还有有名有姓的鹿见星又该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在凶案发生后,小区里又发生了什么呢?那起此彼伏的尖叫与哭喊又是因为什么呢?
副本的主线任务要求鹿可存活7天,那么在这七天内,凶案必将发生,她又该怎么避开呢?
一大堆的疑问还堆砌在鹿可的心头无法解开,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线索也缺失的厉害。
被迫进入的副本,即将发生的惨案,尽管害怕,但也只能一往无前。恐惧,是生存的绊脚石。唯有克制恐惧,拼尽全力的思考,竭尽全力的扮演,才是通往生之门的钥匙。现状如此,避无可避!
“滴滴滴——滴滴滴——当前时间:十二点整。”又是愉快的午饭时间了。生活很苦,美食却不可辜负。
鹿可打起精神,内心给自己稍稍加油打气,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了,穿戴整齐的走出卧室享受美食去了。
桌上又是不同花样的三菜一汤,看来这个阿姨目前还是蛮负责的嘛。
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躺在了沙发上,一边撸狗,一边听着电视,一边又在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寻找和触发其他的线索。
客厅的温度好像更低了,电视里还是上演着老套的肥皂剧,又是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
鹿可突然起身,摸索着走过去拉开了客厅的窗帘,窗帘的背后是一块露天阳台,一个两人座的秋千架,靠着栏杆摆放着几个花卉盆栽,此刻都有点打蔫,光线终于透过厚重的窗帘扫进了客厅里,驱散了一点阴霾。
阳台对面是一栋一模一样的住宅楼,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也可以清晰的看得见对面居民晾晒的衣服,种植的盆栽等等。
旋转拧开锁,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鹿可边撑着导盲杖,边摸索着坐到了秋千上。皮皮见她走了,也一溜圈的跟了过来,紧接着也跳到了秋千上,团起身子,缩成了大大的一团。
鹿可踮起脚尖,借了点力,轻轻晃起了秋千。心里也不由得疑惑,这客厅的窗帘有什么必要拉得严严实实呢?受过创伤后想逃避想要与外界隔离?还是因为害怕——外面的窥伺?
不过她突然拉开窗帘,总要寻点正当的理由,比如突然兴起的想坐坐秋千,不然莫名其妙的拉开,又莫名其妙的拉上,也太惹人怀疑了。
“咚咚咚——咚咚咚——”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
鹿可从秋千上下来,慢步过去打开了大门,皮皮也一路跟随。
大门打开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邻居刘姨的大脸。大约是久久未曾开门,她整个人就像只壁虎般趴在了大门上,眼睛贴在了门上的猫眼处,似乎要透过猫眼看到房里的一切,却又奇异的维持着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右手又坚持不懈的恍若机器般的一直敲打着大门。
扭曲的笑容与动作是道不尽的诡异。
看到鹿可打开房门的刹那,才收回了动作,恢复成了站立的模样,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吗?”尽管看到了有些骇人的一幕,鹿可还是装作什么也不曾看到的样子,略显迟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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