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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满脑子大事。

    可现在情形又有不同,那人竟然动手杀人,事情就大条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咱走后第二天的傍晚,狗旦爹吃饭时,不见孩子回来,就去寻找。”

    林丰掐着指头算计了一下,孩子已经死了二十多天。

    “你去问问,咱城堡里有干过仵作的人没。”

    “哥是要查验尸体?”

    “还能干啥,查查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确实溺水,恐怕就是个意外。”

    “可是,如果没有仵作呢?”

    林丰叹口气:“唉,那就让我试试也行。”

    他的大脑里有些记忆,前世经常看儿童溺水的新闻。

    凡是溺水的,一般肚子里会喝进大量的水,肺里也会有很多水。

    如果被人杀死后再抛尸水中的,肚子里不会有太多的水,肺内不会有水。

    当然,时间过去这么久,林丰也不知道尸体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白静听他如此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哥,仵作这活你也干过?”

    “咋地,不行吗?”

    “哥啊,你到底以前是干啥的?”

    “种地的农民啊,然后应征入伍,在烽火台抗击鞑子的侵略。”

    白静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种地的农民,啥都会?”

    “天赋异禀行不行?”

    “唉,行。”

    白静也无可奈何,转身去找李雄。

    她要李雄去打听仵作的事,尽量别让一个武卫将军大人,去干扒拉腐尸的活。

    不到一个时辰,李雄还真找出一个干过仵作营生的人。

    一个中年汉子,虽然穿了城堡统一制作的工装,却十分邋遢。

    畏畏缩缩地跟在李雄身后,来到林丰的指挥部。

    林丰问了他几句话后,当即决定,开棺验尸。

    狗旦爹没敢说话,看着十几个持枪军卒站在周围,只得乖乖地带着林丰等人去找狗旦的埋身之地。

    开棺也就那么一说,狗旦是被一领草席裹了身体,埋在了巨大水坑边沿处。

    尸体已经腐烂,许多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腹部却十分肿胀,很像灌满了水的样子。

    那仵作借用了一把短刀,开始解剖尸体。

    看他不惧尸臭的样子,林丰觉得还算靠谱。

    白静早躲得老远,还用手捂住了口鼻。

    李雄见林丰就站在一边,也不敢躲开,硬着头皮看仵作干活。

    当仵作用刀想割开狗旦的肚子时,刚一进刀,就听“嘭”的一声,肚子爆裂开来。

    众人惊叫一声,齐齐往后退去。

    林丰也后退一步,皱眉看着狗旦的尸体。

    原来这么大的肚子,是因为里面全是胀气,却是没多余的水分。

    这仵作也不咋地,连这个常识性问题也弄不明白。

    此时,仵作已经被喷了一脸一身的烂肉。

    不用多看,这狗旦大概率是被杀后,抛尸水中的。

    “给他换个地方,进城堡外的墓地吧。”

    林丰说道。

    往回走的路上,白静凑到林丰跟前,低声道。

    “哥,恐怕是俺害了狗旦。”

    “我也没想到此人敢动手灭口,大意了。”

    “怎么揪出这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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