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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自己咽喉处一凉,身子失去控制,跌下马背。
林丰扔掉弓箭,提刀往另一间屋子钻去。
射不了箭了,他感觉肩臂酸涩无力,肯定是拉伤了肌腱。
身后立刻有鞑子冲过来。
屋门狭小,战马进不来。
有鞑子从马上翻身冲进了屋子,一副不要命的劲头。
可惜,他的刀没林丰的快。
刚落地就被一刀戳穿了脖子。
林丰也不再挥刀砍人,需要用巧劲,才能避免继续伤害自己的胳膊。
鞑子们围在屋子外,有的继续用战马撞击墙壁,有的放弃战马,往屋子里冲。
凡是能冲进屋子门口的,都被林丰一刀戳死。
幸好这间屋子比较结实,鞑子的战马冲撞了半天,仍然屹立不倒。
此时的林丰,头脑开始发晕。
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得包扎一下止血,不然只流血也能死人。
没有鞑子继续送死,屋外有咣咣的撞击声。
林丰松口气,开始检查身体的伤势。
撕开衣襟,哆嗦着将一处流血的伤口扎紧。
后背濡湿,恐怕那一箭挺厉害。
这个自己处理不了。
只能咬牙挥刀,将箭杆斩断,箭镞暂时留在体内。
腿上的伤口也被扎紧。
幸好白静给的小酒壶被他揣在了怀里。
摸出来猛灌了一口,精神随之一振。
把钢刀用布条紧紧绑在手上,以免脱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鞑子见无法将屋子撞倒,便开始组织往里冲。
林丰也是叹息,这些鞑子还真是亡命之徒,说他们是狗皮膏药都有过之。
屋子门口再次冲进三个持刀的鞑子。
不能犹豫,林丰跨步上冲,钢刀循着鞑子的空隙,戳倒了一个。
另一个鞑子的刀砍过来,没有躲开,只能用身上的盔甲抗了一下。
顺势将鞑子刺翻。
最后一个鞑子大声吼叫着,刀举过头,猛劈林丰。
身子略略一偏,让弯刀擦着自己的身体划过,而钢刀被他双手握住,刺入对方的咽喉处。
三个鞑子没费他几个呼吸的时间。
浑身染血,犹如一个杀神。
林丰半跪在地上,手里拄了钢刀,粗重地喘息着。
他这个模样,将一个刚刚闯进来的鞑子,吓得懵在当场。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林丰钢刀已经戳进他的下腹。
而对方的弯刀也砍在了林丰的背上。
幸亏有甲胄抵挡。
但是,巨大的撞击,也震得他吐出一口血来。
暂时没人再冲进来。
林丰算计着,自己怎么也宰了超过三十个鞑子,外面该不多了吧。
侧耳听了听,附近的打斗声渐渐稀少。
拄着刀站了起来,缓缓探头看了看屋子外的情况。
破院子里空无一人,不知鞑子们去了哪里。
林丰提了钢刀,慢慢顺着残破的土墙往回走。
到处是横在地上的鞑子尸体。
一路来到一进村的院子里,看到断墙外,自己的战马正悠闲地啃着地上的杂草。
鞑子善骑,整天生活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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