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到后面,他舍不得她从宴家离开,他想要将她留一辈子。上天入地,也要找到她。

    顾雪仪第一次听宴朝说这样的话。

    他阐述的明明只是他如何如何吃醋,但却比原先他在她的公寓里,大大方方对她表白,还要来得撼动她的心。

    顾雪仪哭笑不得,但又觉得自己好像迟钝地从中品到了一点甜味儿。

    顾雪仪轻轻亲了下宴朝的唇,低声说:“我第一次和宴朝通话时,心中也有几分欣赏宴总的。”

    “多谢顾总那时欣赏我,才有了后来。”宴朝将顾雪仪扣得更紧,顾雪仪抬起腿,勾落了床帐。

    两对红烛绽出了“噼啪”一声轻响,灯火摇曳晃荡,推出一屋旖旎的光。

    ……

    盛煦和宴文宏已经在这里守了小半个月了,偶尔宴文姝、宴文嘉也会来换着把守。

    至于江越和封俞被宴氏的人拦在了门外,再不允许进入。

    陈于瑾还要每天去宴氏,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倒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这里。

    而中间最倒霉的则是郁筱筱。

    她被单独隔离在楼下一层。

    那是盛煦专门花钱包下来的。

    江越和封俞对这样魔幻离奇的事插不上手,就只好将所有力气都用到了宋家上,再有陈于瑾一并合作,以及盛家降下怒火,宋家这座大厦,比之前崩塌得更快了。

    宴文嘉敲开门,走进公寓,问:“还没动静吗?”

    “没有。”盛煦紧紧拧着眉,面色发青,丝毫不敢放松。

    宴文嘉的神色越发低沉郁郁,眉眼间再找不到一丝的愉悦快乐。

    他最近的事业又攀升上了一个台阶,他更接了新戏,这次的片酬更高了。可是如果没有顾雪仪见证的话,有什么意义呢?

    宴文嘉都很久没有再发过微博了。

    弄得粉丝一边猜测他是不是又抑郁了,分外心疼,一边又忍不住夸他抑郁起来也真的好好看呜呜……宴文嘉看着那些或关心或彩虹屁的言论,看过就关掉了,内心毫无波动。

    宴文嘉抬头看向盛煦,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说我大哥进入卧室后就不见了,那个沙漏也不见了?”

    “是。”

    “那个女人也就这么突然间,慢慢扭曲,像是一段画质突然糊了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是。”

    宴文嘉有点烦躁地坐了下来。

    消失得毫无预兆。

    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之前那个女人说我们是一本书里的人物?”宴文嘉又问。

    他必须得找点什么话来说,才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味干等。

    盛煦点了下头。

    宴文嘉神色郁郁地道:“我经历的痛苦,不快,就只是别人手底下的一段故事吗?”

    盛煦顿了下。

    他毕竟并不属于这个时空,这时候倒没觉得有多难以接受。

    他倒是想起了很早以前顾雪仪说过的话:“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你做什么。”

    两人话音才刚刚落下。

    卧室那边隐约传来了一点动静。

    盛煦和宴文嘉立即起身冲了过去,宴文宏反而落在了最后,他紧紧抿住了唇,刚才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这时候也没有参与他们的动作。

    宴文宏是害怕的。

    他怕打开门,里面依旧空空如也。

    “啪”一声轻响,那似乎是某扇门打开的声音。

    宴文嘉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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