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见到了宴朝。

    男人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衣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了一点肌肉线条。

    滑稽的是,他上身穿戴着背小孩儿用的那种背带。

    他眼眸低垂,紧紧盯着怀里的小孩儿,冷淡的眉眼间透出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柔和。

    顾雪仪倚着扶手,歪头打量了他一会儿。

    她是很难想象宴朝带孩子的。

    等亲眼见到了,也的确有种巨大的反差。

    但顾雪仪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宴朝看上去反而有种更迷人的味道。

    连微微挽起的白衬衣底下,隐隐约约的肌肉线条,都散发出了更多的天然诱.惑异性的荷尔蒙。

    宴朝这时候似有所觉,立刻抬起了头,冷淡的眉眼刹那化开,他微微笑了下,问:“睡好了吗?”

    “嗯,好了。”顾雪仪这才重新挪动脚步走上了前。

    宴朝叫来了保姆,将怀中熟睡的孩子交给了对方,保姆立刻就带着孩子去一楼了。

    宴朝抬手按了按顾雪仪的腰:“还痛吗?”

    她到孕后期的时候,经常感觉到腰痛、腿痛,几乎无法入睡。

    顾雪仪摇摇头:“现在不疼了。”

    她抬手轻轻捏了下宴朝手臂上的肌肉,问:“宴总累吗?”

    两个人的默契早已经刻入骨子里,几乎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宴朝抿了下唇,勾住了顾雪仪的腰:“不累。”

    顾雪仪几乎骑到了他的腰上,懒洋洋地让宴朝抱着她回到了卧室中。

    “啊,记得带套。”

    “嗯。”

    宴总身体力行地证明了,在带完孩子以后,也是很有力气的。

    于是顾雪仪说:“明天也由宴总带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