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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雪仪这才不冷不热地道:“那龙小姐记不住我的名字?”

    龙珍顿了顿,笑着说:“因为你的名字比较特别,特别到很难记住。”

    宴朝突然也接了口,他不紧不慢地道:“是很特别。高洁无暇是为雪,心之所向是为仪。”

    顾雪仪心下一动,蓦地怔住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提起她的名字。

    正如龙珍所说,她的确对华国文化很感兴趣,所以也深有研究。宴朝这句话,她并不费力就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龙珍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古怪,甚至是有一点难看了。

    宴朝也并没有就此打住,他跟着又淡淡道:“在华国,总是关系亲近一些的人,才会互相称呼名字。你称呼宴太太或者顾女士就是了。”

    “……”龙珍脸上的笑容少了一半:“这样啊。”

    老马洛里连忙笑着说:“原来这就是宴太太,之前只在新闻上看见过……”

    龙珍倒是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话题,她盯着顾雪仪又问:“顾女士怎么没有穿泳衣?华国女人都像顾女士这样保守吗?”

    邀请他们来参加宴会,却没有提前告知是泳装party。

    这是冲着谁来的?

    冲着她?

    未免太小家子气。

    顾雪仪随口道:“不会水。”

    宴朝却几乎同一时刻开了口:“是我保守。”

    顾雪仪好笑地看了宴朝一眼。

    他是在维护她吗?

    所以自己把锅背了起来?

    龙珍权当没听见宴朝那句话,惊讶道:“啊,原来是不会水。”

    宴朝冷淡地看了龙珍一眼。

    老马洛里怕龙珍惹怒宴朝,笑着将话题扯向了另一个方向:“这次咱们要办一个为期七天的海上盛宴,傍晚八点开船。您和太太的房间,我们都准备好了。”

    “七天?”顾雪仪一怔,转头去看宴朝。

    宴朝的神色平静又无辜。

    老马洛里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人将钥匙拿了过来。

    “这是您的钥匙。”老马洛里说。

    宴朝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揽着顾雪仪走向了楼梯。

    老马洛里自然就顿住了脚步,没再跟上去。

    “我的确不知道是七天。”宴朝顿了下说:“这次船上应该会有大动静。”

    顾雪仪倒并不在意七不七天。

    她在意的是……

    “七天,我们没有带换洗的衣物。”

    宴朝的脚步顿了顿:“还没开船……”他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

    “我先去房间。”宴朝说。

    “嗯。”

    老马洛里当然只为他们准备了一间房。

    房间很大,是船上的顶级套房,堪与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媲美。他们走到小露台上,海景一览无遗。

    而这次唯一小的,却是那张水床。

    一米八宽。

    连被子都只有一床。

    顾雪仪收住目光,出声问:“宴总注意过红杏的标志吗?”

    “嗯?”宴朝还真没注意过。

    “是一颗红心。”顾雪仪顿了下:“宴总知道君语社的标志吗?”

    “一朵梅花?”宴朝举一反三地道。

    顾雪仪笑了:“宴总真聪明。”

    宴朝立即道:“不及太太。”

    顾雪仪觉得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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