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了一句:“如果有需要的话,宴……”

    宴太太三个字被吞了回去。

    他说:“顾女士可以打给我。”

    顾雪仪应了声,看向桌上的日历:“明天简先生有空的话,我请简先生吃个饭。先前那顿饭,承诺好的。”

    简昌明心情大好,马上应了。

    最后是江越。

    江越终于接到了顾雪仪的电话,反而还有点踟蹰。

    “喂。”江越干巴巴地说了一声。

    “江总打电话有什么事吗?”顾雪仪问。

    “……听说你和宴朝离婚了。”

    “嗯。”顾雪仪并不想别人对此有太多猜忌,于是淡淡道:“只是想要去体验一下别样的生活。”

    江越心说,肯定是忍不了宴朝了呗。

    别说顾雪仪了,谁忍得了宴朝啊?

    宴朝表面温和有礼,骨子里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啊?可冷酷可残忍可无情了!

    江越想说,要不你来给江靖当大嫂呗。

    但这话又太轻浮。

    江越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心底是很瞧不起她的,那时候他大男子主义严重,心底还蔑视着,认为顾雪仪一拳头能有什么力气?

    ……到现在,江越却无法不从心底尊敬这个女人了。

    想了半天,江越最后还是说了句:“那你现在住哪儿?”

    顾雪仪报了个地址。

    有地方住就好。

    江越松了口气。

    但转念想想,她现在手握十多个亿,名下又有画廊,又有基金会,名气响彻全国。她哪里轮得到别人来操心呢?

    江越苦笑。

    真是麻烦了。

    像她这样厉害的女人,压根不需要别人雪中送炭……

    “江总等一等。”顾雪仪突然说。

    江越愣了下,然后好脾气地说:“好。”

    顾雪仪听见了门铃响。

    她起身走了过去,打开门,却是宴朝站在门外,身着棕色大衣。

    这两天京市的天气有点反常,突然间下起了雪,说是寒流席卷全国。

    宴朝头发上就落了一层浅浅的雪,连眉毛都沾了点儿,衬得他的眉眼有种高不可攀的冷漠。

    顾雪仪有点惊讶。

    这时候已经不晚了。

    七点了,外面天色都已经黑了。

    宴朝冲她淡淡笑了下,眉眼间的冷意便顷刻间被融化了。

    他走进了门。

    顾雪仪冲他指了指手里的电话,然后转过身,继续去讲电话。

    “刚才开了下门。”

    “哦哦,没事没事。”江越应着声,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宴朝径直走进了厨房。

    保姆在里面炖汤,看见突然进来了个身高一米九,身着名贵大衣,格外俊美的男人,当下就是一愣。

    “您、您……”

    宴朝问:“围裙在哪儿?”

    保姆没有穿围裙,也不怕弄脏身上,听见宴朝的声音更愣了。

    宴朝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保姆垂眸一看,这人手腕上戴的表都好贵好贵的……保姆这才咽了咽口水,指了指架子上挂着的围裙。

    宴朝取了下来穿戴好,说:“我来吧。”

    “啊?”

    宴朝说:“你做的没有我做的好。”

    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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