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伺候的信鸽就被你这么弄,天杀的沙匪,我跟你拼了!”

    “干!不装了,直接干!”

    峨嵋刺是近身刺杀利器,崇嫣本想示弱引得少年靠近再做击杀,此时此刻见着镖鸽被杀,什么战术策略全抛之脑后,她猛扑上去,先甩出马鞭,专攻霍凛的下三路。

    攻击手段太脏,少年躲避间眼中闪过厌恶。

    霍凛看准机会,一把抓住抽来马鞭,用力一扯:“身为男子使这种阴损招数,简直龌龊!”

    崇嫣要的就是他这一抓,她借势贴近对方,一直忍着没使出来的峨嵋刺滑出,直指霍凛咽喉。

    霍凛眼中闪过惊诧之色,偏头躲开,峨嵋刺在他颈间拉开一道血线。

    他漂亮的眉眼霎时一沉,反剪崇嫣执鞭的手,一把将她牢牢扣在了怀里。

    他借崇嫣的手捉住峨嵋刺,用崇嫣的刺尖偏向她自己的咽喉。

    崇嫣沉着脸,与霍凛展开一场角力,可她到底不是男子,就力气而言哪里是他的对手,一滴汗自她脸侧滑落,滴落在霍凛手背上。

    “此器阴损,我这人睚眦必报,向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死在阴损之器下,也算死得其所。”霍凛说着,主导刺尖在角力中颤颤地,缓缓地触上崇嫣的脖颈肌肤——

    怀中禁锢的人如引颈就戮的天鹅,仰起的脖颈光滑且修长。

    等等!

    霍凛眯了眯眼:“没有喉结!你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