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上一笔。

    他对这家人的无赖手段了如指掌,但却无计可施。

    车马行的二楼是雅间,专供贵人们进店谈买卖所用。

    临街的雅间窗扇半掩,两个男子站在窗后,脸色阴沉的看着车马行门口发生的一切。

    “东家,要不小的下去把他们抓起来!”

    锦衣男子沉声道:“不急,再看看。”

    “东家,这王家是汴梁城有名的讹诈惯犯,被他们沾上,想要脱身可不容易。”

    锦衣男子冷哼一声:“不过一群庶民,不足为惧。”

    “是,东家。”

    锦衣男子又将窗推开了些,探身向下望去。

    掌柜急得满头是汗:“大娘,我说了赔银子你不干,说进店详商你也不听,那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听到这话,老妪嚎啕的更变本加厉了:“害死了人,就想拿银子了事,没这么容易的事儿,我们王家不是卖儿卖女的人家!”

    围观众人里有人撇了撇嘴,嘀咕道:“是,王家是不卖儿卖女,但是坑别人家卖儿卖女,也不知是谁丧尽天良。”

    还有人嘀咕:“可不,今日王大郎死了,说不定就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降下报应了。”

    李叙白和麻大郎对视了一眼。

    看来这王家的确坏事做尽,死了人还犯了众怒。

    只不过这样一闹,他们这喜轿就没法卖给路路通车马行了,还得另外再找买家。

    李叙白一行人正要抬着轿子离开,他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一愣,停了下来。

    “二郎,怎么了?”麻三郎问道。

    李叙白道:“等会儿,三位哥哥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从看热闹的人群里挤了进去。

    那一群身着丧服的人哭的正起劲。

    可仔细一看,除了那小姑娘流下两行泪,其他人都是干打雷不下雨。

    脸上痛苦哭泣的表情是真的,可眼泪也是真的没有一点。

    围观看热闹的人倒是见怪不怪了。

    李叙白嘴角直抽。

    看来大家对这些人的来路都心知肚明。

    “这位婶子,你的红衣裳露出来了。”李叙白,指着其中一个穿着丧服的女子,笑眯眯道。

    那女子赶忙低头察看。

    果然看到白色丧服的边缘,露出一道窄窄的红边。

    她顿时涨红了脸,也顾不上哭了,手忙脚乱扯了扯丧服。

    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李叙白一扭脸,盯着穿着丧服的年轻男子道:“你哭就哭的尽职尽责一点啊,别一边哭一边笑啊,憋着,对,憋着,别笑啊你。”

    年轻男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旁边的女子气的脸色铁青。

    李叙白又转身走到老妪面前,笑的更欢了:“大娘,你的妆花了。”

    老妪抹了把脸,眼下的黑青被抹花了,露出微黄的脸色。

    看热闹的人笑的前仰后合。

    “你敢耍老娘!”老妪恼羞成怒,凶狠的推了李叙白一把。

    李叙白“哎哟”一声,虚弱无力的倒了下去,好死不死的正好倒在尸身上,

    倒下去的时候,他狠狠的掐了一把尸身腰间的软肉。

    那个地方的肉最嫩,掐起来手感最好,自然也是最疼的。

    果然,那具尸身“嗷”的一嗓子跳了起来,捂着腰跳脚:“好疼,好疼,谁掐的老子。”

    李叙白笑嘻嘻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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