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后,再次面对答辩内容时自己会有怎么样的心情,大概只是轻瞥一眼后仍然想逃离,显得自己此时的放弃很没有意义。

    她知道自己心理出了点小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正常的符合人性,她在尝试自我调节,但这不妨碍白酒白嫖组织的心理医生。

    想让游戏劝自己去学习,没什么毛病。

    白酒盯着眼前的白衣天使自以为露出了认真配合的表情,而她对面的心理医生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背后冷汗瞬间下来了。

    虽然这个职业有自己的基本素养,保证顾客的隐私是最基本的,但是作为组织的医生,听着成员这么赤.裸裸的试图跳反的告白,他实在是感到心惊肉跳。

    这是他能听得东西吗?该不会白酒没想到留他一命吧?

    心理医生惴惴不安,哎,如果可以,他也想劝人向善。

    “这不是一件急迫的事情,人生的不同阶段对同一件事会抱有不同的看法。”他细细斟酌着话语,“没有什么天生高人一等的使命在,也没有一种既定的道德去绑架一个自由人。”

    不,怎么想答辩都要比一时的游戏来的重要吧!而且分数真的能绑架我啊!不对,分数真的在绑架我吗?

    白酒陷入了思考。

    “很多世俗所谓的道德,都是人类文明的一种矫饰。‘杀一人为罪,杀百人为雄’。”心理医生再接再厉:“白酒,你是有才能的。”

    越说,他越发笃定:“我很高兴这种才能不会被某些教条束缚,白酒,你是自由的。”

    这也是他们所有人都在见证的一件事。

    白酒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良久,他听见对面传来一声轻声的回答。

    “我知道了。”

    看着白酒离去的背影,心理医生舒了一口气,关闭了录音。

    虽然最开始有所有代号成员都是平级的这一说,但是在实操过程中,组织成员手上握着的权利参差相当大。

    总有些组织成员比别人更为平等一些。

    白酒是其中很特别的一个。大部分成员的才能归属于自身,出于自己的利益和组织进行不那么明码标价的交换。而白酒更像是一把被动的、受人操控的武器,她的行程满到可怕,无缝衔接的任务占据了她绝大部分时间。

    以上的“人”,目前可以替换为琴酒。

    “代号成员有权利拒绝任务,正是因为是琴酒,才更要学会拒绝。”

    “没有意义。”面对贝尔摩德的安抚,白酒显得格外冷漠,“鲨人而已,我一直以来不就这样做的吗?”

    总不能说玩游戏还要讲究一个劳逸结合吧?无所谓,在写作业的时候任何活动都显得很有意思,她是不可能回去再检查一遍答辩材料的。

    白酒有轻微的完美主义,在游戏中这不见得是一个好事,为了抵达完美她所需要付出的心力,是最后得到的成就感远远无法弥补的。

    有时连游戏都成为了她的压力源,只有在扣动扳机时她才能不带脑袋的放松一下。

    但是玩游戏怎么能说累呢,这也太凡尔赛了吧?玩家不做这样的事。

    “一旦停下就显得自己可笑。”在贝尔摩德面前,白酒呼出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带着阴郁和自嘲的笑:“难不成说我在做什么困难但伟大的事业吗。”

    一定要有个金牌鲨手的话,为什么不能是她白酒呢?在游戏中从业杀手多年的玩家思索,她来就是为了鲨人的。如果不是担心这里的司法系统给她干中道崩殂了,玩家才不会加入这么正规化的组织,还当了先进员工代表。

    这个琴酒带来的人间兵器,对于她来说,杀.人确实比喝水还简单。贝尔摩德敛眸,没有让人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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