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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丰:“???”

    谭丰:“我都返程了,你怎么还在,不是早就走了吗。”

    温知予想说不知道怎么就睡了个把小时。

    没等她回,那边又赶忙说:“对不住对不住,我正好在开车,回去接你。”

    谭丰很快调头回来了,温知予简单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之后拿着东西在外头等着,谭丰在前边停好车,车灯亮了两下,她就知道是他。

    “我真不知道这群人精是干嘛,本来前两天谈得差不多了,那会儿酒局上跟我说只要能把策划找来好好讲讲项目就拍板。谁知道来了又装聋作哑,我就知道,都跟老子搁那儿玩话术呢,妈的就没打心里想合作过。”

    一上车他的话就噼里啪啦过来了。谭丰性子急,干什么都这样。

    温知予早已习惯,说:“没事,那下次不和这群人打交道了。”

    谭丰:“唉,我也是去科技会展才认识的这些大佬,这两天又是陪玩又是喝酒还以为有戏。其实他们本行不搞游戏,压根不是真心。这样看来,咱们还不如带着项目一家家发行商诚意敲门呢。”

    温知予望着窗外的雨,嗯了声。

    他又问:“你刚刚在干嘛啊?出去没看着你,在哪等呢。”

    “前台好心,说有个茶水间空着,就让我去坐着休息了。”

    “这儿要么是包间,哪来的茶水间。”

    “不知道,我也觉得不像,门口挂着什么…天街厅的牌子。”

    谭丰开车的表情一下很怪。

    “今天我们那个包间都一晚大几千的,知道天街厅都是什么人能包的吗,你确定是前台好心?那是要钱的啊,能开的都是牛逼人,一晚上几万块的。”

    温知予愣了下,神色也有些迟疑。

    谭丰瞥一眼她:“我看你是做梦了才对。”

    她说:“真没有。”

    这句话说得没什么底气。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概,真是做了梦吧。

    -

    这次无疾而终,大家都有点丧气。

    没有投资款无法支撑后续研发,没有渠道背景发行商瞧不上。他们这群人好不容易把一测项目做出雏形,没推行上市,还没人玩过他们的游戏,真是不甘心。

    原来大家都是在科技有关的公司工作过的。

    不甘心的社畜苦逼人,在一场夜里不谋而合,喝了场酒,就碰杯说要一起创业。创业怎么不行啊,在座谁不是双一流出来的名牌学生,有后端程序员大佬,也有嘴皮子特溜谈出过好几万工资提成的。就连温知予也是名牌艺术生,大学时候设计出来的作品都获过奖的。

    做游戏怎么不行,那么多大厂也是从零起步,更何况他们不是毫无经验。

    有了梦想,抽身而出,立马开始实行了。

    刚开始那几个月确实挺难的,因为不确定创业方向、核心理念、工作策略。他们的产品理念是什么样子,投入资金多少,未来发展前景在哪一无所知。

    当他们第一次拼凑出一些钱顺利拿到资质备案可以开始做的时候,这群年轻人高兴坏了。

    夜睹就是他们共同做出来的项目,没有什么大场面制作,有的只是极力创新的场景和人设,新颖的故事线和创新对战类型闯关。

    制作的那半年也不是一帆风顺,温知予为了这场项目的原画和建模设计曾经差点愁秃了头,当初办公室电脑因为连续三天高强度运作,还烧了一台。

    经历过对事业的热情,也感受过现实的打击,有时候温知予也会有一瞬间想,算了,不闯了,还是回去上班吧,真的太难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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