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说他吸食违禁品的那个人吗?”

    “记得啊,怎么了?”

    “他是孟于博府上那个刘管家的独生子。”

    温如初惊掉了下巴。

    孟于博是她来了之后才报的案。

    可这件事的筹划,根本就是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所以他们为什么会未卜先知?

    “不是我们会未卜先知,只是你不觉得,孟于博家中非常奇怪吗?”裴瑾像是看出了温如初的想法,轻声开口为她解答疑问。

    “是啊,明明家里看上去十分清贫,可家中的佣人却没有少过,并且吃食也十分奢侈……”温如初呢喃出声,低头思考,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所以你的意思是孟于博可能跟这些灰色产业有关系?!”

    裴瑾竖起食指放在嘴前,轻轻弯腰,一脸保护小秘密的隐秘相:“嘘,我可没说啊,而且这是他们其他部门的工作,我只是顺手帮个忙而已。”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没看到他下注吗?”裴瑾又问。

    温如初下意识摇摇头。

    “因为他已经输的没钱赌了。”

    “那他还……”温如初下意识问出口。

    还没说完就被裴瑾接过了话头:“这也正是我们需要调查的。”

    “你也看到了,他父亲的工资,并不足以支撑他的需求,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个无业游民。”

    裴瑾说话语速很快,但能让人听的十分清楚。

    温如初一边听一边思考,将自己的想法轻声说了出来:“所以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去满足他的需求的呢?”

    “你的意思是,管家是凶手?!”温如初恍然大悟!

    可裴瑾这时候却没有肯定的定下结论,反而有些犹豫。

    “我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再查一查吧,等从他儿子嘴里问出话,就知道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啊!”

    温如初这么一听,拉着裴瑾的手就想出去。

    裴瑾在温如初手碰到袖子的一瞬间伸了个懒腰,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

    “哎哟喂,这一天给我累坏了,天都黑了,我得先去吃个饭才有力气干活。”

    温如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裴瑾。

    第一次见办案这么不积极的人。

    等坐到熟悉的餐厅,熟悉的位置,温如初才反应过来。

    “沈示白呢?”

    裴瑾给一边给温如初摆好餐具,一边说:“被他老子关家里继承家产了。”

    听了这话,温如初一顿。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

    “沈示白说,拍卖会被抢劫之后,他就被家里限制了行动,不能再跟着你了。”

    “他还说,你为了护着他和陈子期,中了两颗子弹,一颗在左肩,一颗在左臂。”

    “等等!所以你在赌场的时候说的话,是你从沈示白那里知道的?那你说的消失,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