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辈子我们也不指望走出山里,孩子还有一些穷亲戚,我们节省一些应该够他这辈子活的。

    “我还活着,不管过去从前,只要是活着就够了;”我说,四周静悄悄的,我和白芷对峙着,秋风从耳边掠过,好像有什么几不可闻的声音起伏着,像呼吸一般清浅。

    车门打开,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和急救人员推着担架冲了下来。

    “西南!西南!……”陆夏看着顾西南被黑色漩涡吞噬,只觉得撕心裂肺般的难受,明知道不管她再怎么呼天抢地,也于事无补。可就是止不住的嘶喊着西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