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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意思是,工作时他对女病人从未有什么非分之想,但工作之余他也会和几个酒肉朋友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吗?
“听上去,秦医生似乎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
“怎么?你觉得我工作和生活分不清吗?”
谢一菲懒得跟他兜圈子,索性摊开来说:“别人把命交给你,你却把这些拿出来当谈资,你觉得这是分清楚的做法吗?还是在非工作场合对着别人的胸看只是你的职业习惯?”
秦铮怔了片刻,然后笑了:“你觉得我刚才在和我的朋友拿我的病人开玩笑?还是你觉得我在看你的胸?”
她没有否认:“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该清楚什么?”
谢一菲觉得多说无益:“我已经说过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而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谢一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却仿佛看不出她的抗拒,她后退,他靠近,一步步,直到他将她困在了洗手台前。
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洗手池上,黑色衬衫的袖管被平整挽至手肘上方,袖管里的手臂肌肉鼓鼓的,露在袖管外的小臂也是一个外科医生特有的样子,有力且线条流畅。
这份力量或许会让别的女生脸红心跳,但此刻却让她感到了一丝的心慌。
“你在台上隔着那么远都能关注到我在做什么,看来你很关心我。”
虽然秦一鸣说他浪荡风流,但在今天之前,比起浪荡风流,他给她的感觉更多的是冷漠。
可是今天,一切好像都变了。
“你误会了,我没那么无聊。”
他看着她,刚才那本就不达眼底的笑容渐渐敛去:“你也误会了,我也没你说的那么无聊。”
谢一菲不解地看着他。
秦铮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我从不和不相干的人讨论我的病人。”
他表情严肃,让她不由得怔了怔。
她回想着自己在台上看见的情形——当时他的手被那女孩抓着,或许主动的人并不是他。
“还有……”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我刚才看的也不是你的胸,而是你的项链。”
谢一菲下意识去摸脖子上的项链:“我的项链怎么了?”
“吊坠是什么图案,燕子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觉得特别,就多看两眼。”
他能注意到她吊坠的图案,说明他刚才确实在看这个。
看来真是她误会他了。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被一股淡淡的尴尬冲散了。
她轻咳一声,缓和了语气:“如果是我误会了你,那我道歉。”
对于她的道歉,他却不怎么领情。
“我怎么觉得谢老师对我似乎有点偏见?”
谢一菲的心跳忽然就错了一拍。
她下意识错开视线:“我为什么会对你有偏见?”
“为什么?”他微哂,“你说呢?”
她再度看向他,他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样的神情像是已经看穿了她此刻的想法,这让谢一菲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无意间又摸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枚吊坠,忽然间,她想起了刚才被她忽略的一点。
她这吊坠并不大,做工也算不上多精细,一般人见了最多能猜出这是只鸟,也只有她知道这是燕子,因为这是她专门找人订做的。
爸妈说她出生前家里的窗台下忽然多了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