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我的回答是:如你所愿,我会这么做。”
花道家震惊道:“女士?您是认真的?”
——她想离开阿特洛波斯,就这么简单?
帕尔卡低头看她:“我不是人类,说出口的话从来不会收回。小樱花,事实上,想要离开倒悬之城就是这么简单。”
谢琅、花道家:“……”
两个人同时微妙地感觉到:好像亏了。
帕尔卡银色的眼睛里光芒闪动,看上去很是愉悦:“小蛇,你……”
她的话被花道家急匆匆打断:“女士,别在这站着说话,我们去室内坐着。”
“我想,以我此刻的身躯,并没有‘坐’这一选项。”
帕尔卡下半身蜘蛛般的肢体被一片朦胧的白光包裹,谢琅看着她“矮”下去,再攀上木质回廊时,已与霍里斯等高。
白光消散,她的蜘蛛身躯也比原先要小上两圈。
“但是可以进室内。”她对花道家说,“我想和他们单独谈谈。”
将两人一……三人送到最近的一个会客间,花道家三步一回头地被剑术家拉走了。
看她欲言又止的眼神,是想提醒谢琅注意分寸。
会客间的门被霍里斯关上,刚才一直没能开口的少将沉声问:“……女士,你有什么要单独和我们谈?”
“稍等。”帕尔卡答非所问,先用附肢止住了霍里斯的所有举动,“你身上有带窃听功能的定位芯片。”
谢琅睁大眼睛:“是实时窃听?”
“不是。”
帕尔卡简单回答,从腰部伸展出来的、尾端尖锐如针的新一根附肢已经划开霍里斯的衣服,让他露出大半胸膛。
谢琅往她身边站得更近了点,急切地问:
“女士,他身上的芯片在哪?”
她看着帕尔卡的附肢像蛇般亲密地在霍里斯胸前游走,时不时在他胸口的疤痕上停下。
霍里斯想躲,却被其他附肢牢牢制住。
谢琅:“……帕尔卡女士?”
这看着也太奇怪了,她观察帕尔卡的举动,居然还有点不太舒服。
“别急,我在找。”帕尔卡视线专注地落在附肢尖端指向的地方,目光锋利,带着一副科研态度。
谢琅感觉霍里斯就是即将要被她解剖的小鼠,又担心附肢划伤霍里斯,只能闭嘴。
“借伤口缝合植入定位芯片……无耻的手段。”
帕尔卡用来检查的附肢最终停在霍里斯左胸的楔形伤疤上,语气不太友善。
“你有被送到第三军团驻地的经历?”
霍里斯愣了下:“……是有,当时虫潮前线医疗舱吃紧,不具备缝合我左胸伤口的条件,第三军团驻地是距离最近的医疗点。”
“……那就是了。”
帕尔卡的附肢轻轻点着他左胸上的伤疤。
“那枚芯片,现在就在你的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