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她温柔而深邃的目光越过帕尔卡,看向并肩立在帕尔卡身后的两人:

    “欢迎来到我的工坊,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她声音无比柔和,柔和得甚至不像一个女孩的声音,而是一个充满母性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请将伊克提奥带来的芯片交给我吧。”

    那枚包裹在果实里的芯片一直被霍里斯随身携带——谢琅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能保住它。

    这毕竟是原身的躯体,而不是她自己的。

    可伊克提奥是谁?

    这是派西斯的真名吗?

    “我很愿意相信你。”就算霍里斯没有动作,谢琅也伸出一只手拦在他身前,非常谨慎地问,“但你需要解释,谁是伊克提奥。”

    帕尔卡替她解释:“这是派西斯的名字。”

    “是的,派西斯的真名是伊克提奥。”丝线蚕俏皮地眨了下眼,碧蓝色的眼睛里有点点星屑涌动,如同倒映着月色的海面,“你抱着的那只叫做‘派西’的鹦鹉,实际上叫阿塔尔。”

    “——不过,我们还是用好记点的名字吧,就叫派西斯和派西。这样也方便小奥菲和霍里斯理解,对吗?”

    谢琅暂且按下疑虑,轻声对霍里斯说:“给她吧。”

    派西斯临死前提过这芯片得找丝线蚕帮忙读取,而丝线蚕显示出来的态度,也并不带有半分恶意。

    霍里斯取出那枚果实,小心翼翼地放到丝线蚕摊开的手掌上。

    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微微叹气:“果然呢,没有果壳,你们的行踪早就被追踪到了。”

    “拜托了,女士。”丝线蚕对帕尔卡露出了一个无比甜蜜的笑,“像你阻隔这位少将心脏里的生物芯片向外实时释放坐标信号那样——”

    “帮我们这几个小朋友,也屏蔽一下这枚芯片的信号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