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包。
房间里坐着男男女女,大部分是江祈年请来的朋友。看到傅言臻的出现,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了,快过来坐。”
酒吧的装修很上档次,就连身下的沙发都是用的真皮,一看就是花大手笔砸了不少钱。
江祈年给傅言臻倒了一杯香槟,“感谢傅总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给我们酒吧庆祝。”
江祈年的朋友和他一样是富二代,游手好闲,随叫随到。
傅言臻接过酒晃了晃:“知道我忙还叫我?”
江祈年不乐意了,“你也不能为了工作忘了我们这群兄弟。”
旁边几个哥们赞同地点头,“兄弟如手足。”
傅言臻:“你们要是手足,那我和残疾有什么区别?”
江祈年:“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多不吉利?”
傅言臻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不扯了,祝你这酒吧长长久久吧。”
“这句话我爱听,我这次是真的打算认真经营的。”
旁边的哥们发问:“难不成你之前都是随便玩玩啊?”
江祈年给自己挽尊:“算是这个意思吧,放着不管就倒了。”
一通玩乐下来就到了十一点,该玩的都玩尽兴了,卡包里的人渐渐散了,到最后就剩江祈年和傅言臻两个。
傅言臻阖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抻着脖子,凸出的喉结很是明显。
江祈年给他叫车,趁着等待的时间说点男人心事,“你爷爷下午来找我爸喝茶呢,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他们在聊催婚秘籍呢,你爷爷那个样子好像势在必得,你能撑住吗?”
江祈年以为傅言臻又和以前一样信心满满对着干,没想到他来了一句:“撑不住。”
江祈年扒拉他,“你醉了说糊话吧,怎么会撑不住?”
傅言臻酒量好得很,眼底一片清明,他想通了,过程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傅锦平要的是结婚,中间还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间。
江祈年看他这么平静,以为他麻木了,胡乱安慰一通:“咱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事业要成功,婚姻上就是要有点牺牲,你可以往好的方面想,那可是强强联合,所向披靡。”
“我知道你有苦难言,不要故作坚强,哥的肩膀给你靠。”
江祈年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带,傅言臻嫌弃地躲开,“走远点。”
“那你是怎么想的?”
“结就是了,世事多变,谁知道会不会离婚呢。”
江祈年没听懂,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傅言臻挑明了说,“结婚协议。”
资本家的心思就是多,江祈年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傅言臻摸摸他的头骨,“多吃点核桃,你也可以和我一样。”
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江祈年:“你什么意思,你得给我的脑瓜子道歉!”
傅言臻起身想要离开,江祈年抓着他的衣服,傅言臻看着他那张愤怒的脸,一想到他数学从没超过及格线,连续创业失败两次,话又收了回去。“司机来接我了。”
江祈年松开了手,忽而意识到不对,司机到了应该先给他打电话,回过神傅言臻已经出门了。
他挫败地趴在桌边,一定是喝醉了反应才这么慢。
*
周四,午饭时间,烦人的装修声又响起来了。投诉罚款多次还是止不住楼上的装修行为,沈清灵放弃挣扎,去洗手吃饭。
打开外卖吃了两口,她拿起手机想看点新闻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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