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着翻过身来坐下,脚上的拖鞋随之掉到地上,滚落到一边。
“膝盖曲起,收下巴。”他说。
郗禾刚照做,就看到花谕笙手腕一动,扬起一块雪白的薄缎,随着“哗啦”一声披到了她的身上。
郗禾落在了阴影下,刚对上花谕笙的视线。
金色的边纹落在眼前,遮住了她的半边额,丝滑的触感拭过她的脖颈,手臂,如轻纱般缓缓落下,将她笼罩其中。
截断了两人的视线。
郗禾只能看到眼前花谕笙围兜上的油彩,围兜的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腰上。
“很美。”他真挚地说着,盈满赞叹与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