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旁处我连嘴都不敢张的。我只是想跟哥哥说,若是为了琉璃厂的案子,你们要拘扣邓瑛问审,这是没有用的。你们问不出什么,只能白白折磨他。”

    她说着稍稍眯起眼睛,偏头看着杨伦的眼睛,“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折磨邓瑛,你心里不难受吗?”

    “……”

    杨伦哑然。

    杨婉松开易琅的手,朝杨伦走近几步,“我说这话,不是像你们想得那样,想和邓瑛在一起想疯了。我明白哥哥是为朝廷和百姓好。是,宦官贪腐的弊病是要拔除,但哥哥也要看上位者是谁,他如今是不是有这个决心。历朝历代当第一个炮仗的人多了去了,哥哥还是该护好自己。我们杨家这一辈凋零,弟弟还在学里,朝中只有哥哥一个人……哥哥也该听说了,陛下新册了一个婕妤,这一段日子娘娘的身子很不好……哥哥是我们在宫外唯一的依靠,哥哥要珍重,我们才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