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王静是了解老太太的,对两个儿子那是一点没说的,对两个女儿呢,却总是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时宁顺着王静的力道抬脚:
“再买点啤酒吧,二哥在火车上就说回来过年要好好喝几杯。”
时红军酒量好,但时老头不行,真要喝白酒,那必定又是一杯倒。
时宁就想着买点啤酒回来,让时老头慢慢呷着喝。
“成。”
王静之所以拉着时宁出来,其实并不是为了买酒买饮料,
“幺妹,你二哥跟我说了,这次可得好好谢谢你。”
不过是借给时宁五万块,转头她就带着他们家赚更多的钱,包括在火车上说错一句话,时宁还站在她这边的事,王静都从时红军嘴里知道了。
因此,她说的谢谢时宁,那是打心底里真心感谢的。
时宁以为王静说的是她告诉时红军股票认购证的事情,笑着摇头:
“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挣钱呢。二嫂,要是亏了钱,你可别怪我。”
这种投机挣钱的事情,谁能够说得准?
再有,她其实也有点担心,时红军这次尝到挣快钱的甜头,将来会不会沉迷于炒股什么的,便有意提醒:
“这种事也是看运气的。”
“嗨!挣钱的事情我不操心,你二哥自己折腾去,我守好家里看好孩子就成。”
王静娘家条件好,她从小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嫁给时红军之后呢,时红军对她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她自己又有份在机关办公室的工作,所以,她对钱的事,是真不怎么在意。
倒是家里的大嫂谢秋香,见不得一点蝇头小利,总是想着往自己兜里多揣一些,偏偏她又只想着不出钱或者不担一点风险。
时宁不知道,这次时红军打听到认购证的具体消息后,特意给时建军挂了电话,谢秋香就既眼馋挣钱的机会,又担心赔本不想拿出本金的事。
“还是我特意过来问她,又当着妈的面说她这次不给本金的话,下次再遇到这种挣钱的机会就不带她,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还了钱。”
回去的路上,王静没忍住,还是跟时宁说了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
“本来,我是想着家里不缺钱,帮他们垫上也就垫上了,是你二哥说,越是亲兄弟越是一定要把关于借钱的事情掰扯清楚,我才去说的。”
“后来看她不甘不愿拿钱出来那态度,我还庆幸听了你二哥的话去跟她要了这钱。”
“你听二哥的就成。”
两个都是哥哥,两个都是嫂子,尽管自己也很赞同时红军的话,但时宁还真不好发表意见,便只这样说了一句。
王静笑着点头,她也不过是想起来才这样提一嘴。
她和时宁一样,都以为这样提过一嘴也就过去了,谁想中午吃饭的时候,谢秋香就将这件事拿到饭桌上再次询问时红军:
“红军啊,你有多大的把握?我其实不求能挣多少,只要比银行的利息高一点就行。”
时宁和王静相视一眼,看向时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