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过去了。”

    这个回答在赵莫茵预料之内,“行,等你结束住院总,不用天天这么忙,想什么时候过去都行。”温和带笑说着,心里却说不出的自责,她再婚后的家无法给闺女归属感。

    “你哥那边怎么样?”她转移话题,问起儿子的近况。

    时秒:“我哥最近忙,我三四天没给他打电话了。”

    亲哥时温礼是神外医生,和她在同一家医院。

    在她当住院总的第二个月,哥哥争取到出国进修的机会,为期一年。

    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干透,赵莫茵把衣服收进来。

    时秒伸手去接:“我自己叠。”

    赵莫茵没给:“你洗个澡睡一觉。”

    时秒连着两周没能睡个好觉,洗过澡设定了十一点的闹铃。

    闹铃响到第二遍,她才挣扎着起来。

    母亲早就离开,衣服叠好整齐码放在沙发上,餐桌上多了一盘洗净的水果。

    简单化了一个妆,十一点半,时秒叫车出门。

    手支着脑袋,在车上又眯了一觉。

    到了餐厅,时秒报上桌号,服务员领她过去。

    餐厅经理恰好从九号桌路过,看着深棕色皮质沙发里的陌生面孔,脚步微顿。京和集团的老板闵廷每次来餐厅习惯坐九号桌,这些年无一例外,闵总都是陪妹妹过来吃饭。

    两个钟头前,闵廷的秘书打电话给他预留餐位。

    这一刻,经理突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交代过领班把九号桌预留。

    他去吧台找领班:“九号桌的客人什么时候订的位子?”

    领班:“和闵总一起的客人。”

    那就好。

    经理:“没其他事,你忙吧。”

    领班在经理走后下意识看向九号桌,沙发上的女人身着黑色吊带,外搭一件宽松质感白衬衫,长发自然散落在肩头,五官精致淡雅。

    看着眼前的人,领班无端想到深冬的月亮,皎洁耀眼但分外清冷。

    一杯白水喝完,服务员又给时秒续上一杯。

    她握着玻璃杯不紧不慢喝着,百无聊赖打量着餐厅,双层挑高,暗调,优雅奢华。数盏复古水晶吊灯垂下,烛光摇曳,如果晚间来氛围感更足。

    全落地窗,窗外绿意盎然。

    她不经意偏头,只见身量挺拔的男人向她这桌走过来,穿着正式,白衬衫,精良的黑色西装,通身透着冷感。

    闵廷脱了西装,在她对面坐下:“等多久了?”

    时秒没手表,看手机上的时间,回他:“等了二十四分钟。”

    如果是朋友或同事,她会客套一句,说没等多久自己也刚到。

    闵廷正看菜单,抬眸看她几秒,说道:“下回你晚点出门。”

    时秒:“好。”

    闵廷问她:“我给你推荐菜,还是你自己点?”

    时秒第一次来这家西餐厅,只看菜名看不出好不好吃,怕踩雷:“你常来,你帮我点。谢谢。”

    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默默瞧着他们俩,实在摸不透他们是什么关系。

    闵廷对服务员道:“先来一份餐前面包。”

    “好的,您稍等。”这是担心他面前的女士等久了肚子饿。

    点过菜,闵廷拿过手机开始处理工作上的消息,他并不知道时秒约他是有事请教,遂没有多问。

    领证那天,从婚姻登记处出来,时秒对他说,当住院总期间事情特别多,发消息给她很有可能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后才能看到,又约定,等她休息,她会找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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