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修得不错,说是全能不为过。
她要耳珰不要发扣,那就制耳珰,没什么区别。
沈南音收起首饰盒,点头应下。
程雪意望着他低垂的眉眼,从下往上看他,眼睫越发浓密。
脊梁骨那么硬的一个人,要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地堕落腐朽,弯下腰来,为她所用呢?
真武明华道君似乎该永远淡漠,永远纯洁,永远不动如山。
一定要他拉入泥潭,让他满身污秽吗?
不想还好,程雪意越想越激动。
她忍不住抓住沈南音的手,等沈南音看过来,便压低声音有些沙哑道:“大师兄真好,你这样好,我总得回点什么心里才过意得去。”
程雪意朝后仰靠,沈南音不得不将她接了个满怀。
她半阖眼眸,任由仙鹤的颠簸将两人一次次撞在一起。
明显感觉刚放松一些的沈南音弦又绷紧,且比放松之前更紧张,程雪意嘴角笑意蔓延开来。
“大师兄。”
她轻飘飘地唤他,乾天宗不知多少人这样叫他,外门的内门的,是不是该这样叫的都这样叫,因为大师兄对沈南音来说更像是一种身份认可,不是在论辈分。
他就是乾天宗静慈法宗之下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是他们心目中可以依靠的大师兄。
这样纯洁的称呼到了程雪意口中,明明也没有特别拿捏语气,就是让这夜空之中的星辰明月凄冷寒风都变了味道,无端得暧昧焦灼起来。
程雪意尽情地将自己舒展开来,挺直的脊背往上去,腰下部位更贴近他。
女子身上的一切都是软的,馨香扑鼻。
程雪意的香气更独特,她身上真的有一种清冽的雪意。
沈南音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轻轻巧巧将他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甚至比之前更加贴合,每次纸鹤的动荡都是一次生涩的接触。
沈南音只是修道,没有剃度,身体也不残缺,甚至非常优良。
说起别的正事自我克制一下,完全可以心如止水,可现在这样不行。
真的不行。
他鼻息间满是雪意,额头青筋直跳,欲要推开她的时候,听到她轻盈动人地一声叹息。
那宛转低徊的一声叹息,直接浇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这次没有任何药物也没有任何铃音,他已然防线破溃。
“大师兄,你想要我吗?”
耳边传来程雪意幽幽的询问,问的是什么再清楚明白不过。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似乎有迹可循,又似乎莫名其妙。
沈南音再也坐不住,飞身要走的时候,被程雪意一把抓住。
“不想吗?”她目光下移,看和他锦袍重叠之下不太明显的反应,“你分明是想的。”
“上次叫你看不见摸不着,大师兄回去之后,有想象过吗?”
程雪意将他的手臂拉入怀中,双眼迷蒙,含着无边水雾。
“你有在梦里想象过我吗?”
她虽然在询问,可言语之中已然笃定。
沈南音心跳得极快,理智崩溃的大脑中延展出某个确实存在过,但醒来就忘得干干净净的梦境。
有些梦叫人醒来记忆犹新。
有些梦却叫人醒来尽数遗忘。
程雪意是个被遗忘的梦。
“对不起。”
沈南音反应过来就在道歉。
“音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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