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顾泠然摸摸她的头，接过她吃剩的冰淇淋。
二话不说直接扣在了夏晚芸脸上！
夏晚芸根本没反应过来，被糊了一脸冰淇淋，妆造全毁了，假睫毛上还挂着点冰碴。
“你！”
她气得直跺脚，瞪着顾泠然，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赵霞试完衣服没看到女儿，往外走了几步，正看见顾泠然往夏晚芸脸上扣冰淇淋，当时就炸了，冲过来把夏晚芸护在身后。
“顾泠然！你怎么又欺负芸芸！”
夏晚芸见她来了，立刻成了柔弱小白花，扯着赵霞的手臂：“妈妈，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把冰淇淋扣到姐姐衣服上了，我也赔了姐姐的衣服，但是她好像觉得钱少了……”
顾泠然一脸冷漠地看着她表演，和之前在夏家一样。
赵霞原本就对顾泠然还没消气，现在听了这话更加愤恨，从自己包里又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脚下。
“你和我们夏家早已断绝关系！芸芸愿意给你钱是她善良，你还得寸进尺！要钱是吧？跪着跟芸芸道歉！这些钱就是你的了！这钱够你买一百件你那破衣服！”
顾泠然扫了一眼地上的几张钞票，冷声道：“不够。”
赵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泠然将袖子卷了几圈，露出商标：“LR的衣服，这点钱一根线头都买不到。”
赵霞嗤笑一声：“你知道LR是什么牌子吗？一条发带都要三位数！穿个地摊仿品还想讹到真品？白日做梦！”
顾泠然看向不远处的LR专柜：“真品还是仿品，敢不敢去专柜鉴定？”
“去就去！到时候看你还能说什么！”
LR专柜，导购仔细核验了顾泠然袖子里的商标。
“实在不好意思，这是跃杨系列的限量款卫衣，仅此一件。”
“而且这件卫衣材质特殊，这种程度的脏污需要付费拿回店里洗护。”
赵霞和夏晚芸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没想到这卫衣居然真的是LR的！
“那洗护吧，刷卡，快点弄，我们还有事。”
赵霞一脸不耐烦，身边的夏晚芸则是疑惑着，顾泠然怎么能穿这么贵的衣服？
目光落在她身边的小女孩身上。
大概是主人家不要的衣服丢给她了吧？跟捡垃圾没什么两样。
果然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这样想着，夏晚芸心里舒服多了。
半天都没刷好，赵霞耐心耗尽，快步走到收银台前，敲着柜台嚷道：“怎么刷个卡这么慢？你们就是这么接待贵客的？”
导购心里憋着气，将卡还给赵霞。
“不好意思，您的余额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