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道。

    “哦。”陆慎似是信了,也不跟她接着掰扯这件事,只是拽着她说,“来都来了,陪我说说话吧!”

    姜亭月:“我才不。”

    几息后,她还是与陆慎一起坐下来,就落座于地上,垫着的还是陆慎的外袍。

    她抓了抓自己的掌心,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就陪你一会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快快说吧!”

    “当真没有要与我说的?”陆慎垂下眼,再度重新拢着她的手,仿佛是找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反反复复揉捏着。

    姜亭月:“……那还是有的。”

    她将自己的手拽回来,陆慎倒是顺从松手,待她缩回去后,又一点点重新抓回来。

    他不厌其烦的跟她反复玩着这种无聊透顶的游戏。

    姜亭月先一步烦了,改为抓着他的手,皱眉道:“不许动!”

    她抓着陆慎的手,报复性的学着他的动作,抓着他的手反复折腾,霎时,陆慎整个人宛若被封印般,僵直着不动了,静静的望着她,喉结上下一滚。

    姜亭月没发觉他的异常,只觉得他此时真听话,说不动就不动了,干脆直白的问道:“你怎么说动我祖母帮你的?还有,既然刺客是为着你来的,那便知道,你就在我家马车上,这样一看,不就是明摆着我家跟你这种乱臣贼子勾结吗?我爹和祖母,怎么会同意这种傻事?”

    “还有还有,你不是都已经死了吗?难不成你诈死的手段被识破了?”

    陆慎沉默一瞬,还是按着她询问的顺序一一答了。

    “我没劝老国公夫人,是国公爷那边出面劝动的。”

    “放出去让敌人知道的消息,说是我买通了你家几个下人,偷偷混进来的,你家里人并不知道。也是因此,所以来的刺客,直接向你们下手的不多。”

    “最关键的是,此去五行山,明面上,所有的路都封锁了,唯有你祖母这条路是通的,便是你祖母不出手,我若是成功进了五行山,谋算事成,这笔账,也会被上面的人算在你姜家人身上,所以,国公爷与我商议后,觉得怎么都是要被怀疑的,干脆将这笔怀疑也利用彻底,于是他选择了同我合作,瞒天过海。”

    “最后,诈死一事并未被拆穿,但不影响我接着被追杀。”

    姜亭月艰难的动用小脑袋瓜想了想,又皱眉道:“这说不通吧!上面的人又不是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不到你,难免会怀疑上我家的。”

    “是。”陆慎没有否认。

    他垂下眼,指节微动,又抬眼,静静的望着姜亭月,又说:“所以,后面的追杀,会渐渐波及到你们,今日便罢了,以后不要擅自离开你祖母身边,也别来后面车厢了。”

    姜亭月微惊,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讶陆慎说的话,还是该惊讶,他的指尖,一点点穿过她的手指,同她五指交握。

    “还有想问的吗?”陆慎耐心问道。

    姜亭月有些恍惚,又下意识摇头。

    “好,那换我问你了。”

    姜亭月抬起眼,望着他的眼睛,皱眉问:“你要问我什么?”

    还有什么东西,是她知道而陆慎不知道的吗?

    可她仰起脸,等来的,并非是陆慎的问话,而是他下压而来的一个吻,初始冷清清,而后凝雪融化,星火燎然。

    陆慎这个人,也是冷清清的,大多时候,他这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宛若寒山冷雪雕砌而成,淡漠冷静的不似人,仿若高高在上的谪仙,冷眼旁观一切发生。

    但他到底不是真正的谪仙,他像是谪仙被贬入凡尘,掉进红尘俗世里,沾染了一丝烟火气。

    姜亭月不知道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她刚刚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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