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慎又斩钉截铁拒绝,面色越发冷凝。
他真是多余提起上辈子!
偏生陆慎确实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知道一切,但越是知道,越是望着她的情绪为上辈子的陆慎所牵动,他又开始不爽。
最好她身边什么人都不要有,最好她所有的情绪起伏,都因他一个人而牵动,那些阴暗的念头,在心底悄然攀爬。
姜亭月觉得无语透顶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到底怎样才算行?”姜亭月想翻白眼,但翻白眼不好看,她又忍住了。
陆慎说:“亲我。”
“不要。”姜亭月推开他的脸。
她不肯主动,陆慎便自己主动。
她学不会,他便好好的教,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直到她会为止。
那些笨拙的,不成器的功课,被教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姜亭月厌烦怒而罢学。
屋外,三个丫鬟坐在长廊下,三人齐齐往书房望去,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白栀挠头,“什么账本,要看这么久?小姐身边不需要侍奉吗?”
梨忧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那个管家莫名眼熟。”
桃喜有些按捺不住道:“我没看出来眼熟,但戴着面具就是很危险啊!我们也没办法知道面具底下究竟是谁,小姐怎么会跟那个管家单独相处?”
就在三个丫鬟叽叽喳喳时,大门,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