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如此大逆不道。”

    他的声音一出,其他人也意识到了,不断有人出声质问道:“三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望三殿下给老臣一个解释。”

    就连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也不安起来,一句“逆子”还未骂出声,就见一队身上染血的精兵,从四面八方,将殿中所有人给围了起来。

    皇帝颤着手,痛斥道:“延儿,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速速回头,父皇还能饶你。”

    “谁稀罕。”贺兰延冷笑道,“本宫说了,既然你们不听,那本宫,就不再多说。”

    他手指方才质疑他的那几个大臣道:“这几个,拖出去,斩了。”

    姜世忠歪在椅子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倒是没人管他,闯进来的将士,也只派了个人看着他,连剑都没横他脖子上。

    他就以这副模样,开始了看戏。

    三皇子手提长剑,一步步走上高台,轻蔑笑道:“父皇你年岁大了,行事也糊涂,不辨忠奸,还请父皇禅位于儿臣,儿臣自会,好好管理这大好河山。”

    “混账!”皇帝怒急攻心,一时间,眼前发黑,混浊的眼睛里,怒火滔天,“你放肆!”

    “放肆?”贺兰延冷笑道,“父皇,你不禅位也没关系,反正你当年这皇位夺来时,也没经过先帝同意吧!”

    “混账,你胡说些什么!”皇帝大喊,“孤的禁军呢?锦衣卫呢?怎么没人来护驾?”

    贺兰延笑道:“这得感谢父皇为磨练大皇兄,而将禁军送到儿臣手里来,这才让儿臣有机会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皇帝一怔,随后道:“那不是磨练,我将禁军给你,才是磨练你。”

    “父皇还在自欺欺人吗?”贺兰延面无表情道,“你将我养在宫外十年,不认我的身份,我在宫外,受尽白眼与屈辱,回宫后,也要心惊胆战,防备皇后,防备大皇兄,甚至还要防备父皇。”

    “毕竟,您可是在儿臣小时候就对能儿臣痛下杀手。儿臣一直睡不好,每回夜里惊醒,都害怕有一日,父皇突然要杀儿臣,就像儿臣小时候一样,您第一次出宫来见儿臣,只说了两句话,便准备亲手掐死儿臣,若非我身边的小太监以命相护,儿臣怕是那时候,就死了。”

    皇帝面上有些愧疚,“我那时,不知道真相,我以为……”

    “以为什么?”贺兰延打断他的话,“不过是与外面那些人一样,以为儿臣是外面的野种,所以觉得不该留。”

    “儿臣不跟父皇废话。”剑身压下,已经在老皇帝褶皱的肌肤上,划出血印,贺兰延问,“玉玺在何处?”

    疼痛与愤怒,同时涌上脑海,皇帝那抹伪装的,假惺惺的愧疚,也随之变成了破口大骂:“养不熟的白眼狼,朕就该在你小时候就掐死你。”

    “亏朕觉得,你与朕有相似之处,所以一再对你这孽种心软,甚至试图打压大皇子,拿他当你上位的垫脚石,孽障!朕真是眼瞎心盲。”

    贺兰延不跟他废话,长剑又下压一寸,鲜血顺着剑身滑落一缕,他问:“玉玺呢?”

    大皇子,此时正被捆住手脚,毫无仪态的倒在地上,他听着圣上的话,茫然片刻,随后却笑了起来,又哭又笑道:“儿臣本以为,父皇只是偏心三弟,三弟自小受了苦,得些偏袒也无伤大雅,却未曾想,父皇原来是这种心思。”

    他以为的兄弟友爱,他以为的父子情深,在这皇家里,都是个笑话。

    从头到尾,只有他是个傻子,母后说的对,他渴望的那些亲情,在天家,一开始就不存在。

    生死胁迫下,皇帝也有些怕了,连忙道:“你松开剑,我告诉你,玉玺在何处……”

    话音将落,却听到外面再度喧哗起来,贺兰延眉头一皱,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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