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不淡的笑,轻声问:“表姨母情况还好吧?”

    姜亭月懵了一瞬,又反应过来,这应当是阿娘给她找的说辞,便笑盈盈接下去,说:“阿娘没什么大事,我就守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都是翠容姑姑照顾的。”

    所以细节别问我,问就是我也睡了,只管问翠容姑姑去,她能把一切都圆好的。

    “那便好。”姜寻雁心下一松。

    姜亭月又问:“雁姐姐,云表姐,你们昨日去找簪子,可有找到?昨日雁姐姐的丫鬟急着来找我,说是找不着你俩了,可吓死我了。”

    “我的丫鬟去找你了?”姜寻雁眉头微皱,“怎么昨日我回厢房的时候,没人跟我说?”

    “啊?”姜亭月微愣。

    昨夜,她难受的厉害,也没细细辨认那丫鬟是什么模样,她看着对方穿的衣裳与姜寻雁手底下那些婢女一样,又听她自称是姜寻雁的丫鬟,便也没怀疑。

    可如今,姜寻雁说,她并不知道此事。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姜寻雁眉头有几分不悦,心里又有几分惊疑。

    她的丫鬟去找姜亭月,随后伯母病发,姜亭月便去了伯母这边照顾,那丫鬟的作用是什么?逻辑说不通。

    捏着叶子牌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姜寻雁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昨夜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也成了里面的一环,只是伯母显然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

    柳惜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并不掺和进二人的对话。

    她打叶子牌,打的比姜寻雁专心,也比姜亭月厉害,不多时,便笑盈盈道:“承让承让,我又赢了,光赢钱有什么意思,输了的吃酸橘子吧!”

    姜寻雁捏着酸橘子,她心里装着事,吃的没滋没味。

    姜亭月再度捏着一个,她早膳刚过,又总在输,一股脑连吃了好几个酸橘子,感觉牙被酸倒,整个肚子都是酸的,有些想吐。

    她将叶子牌一推,道:“跟你们玩儿我总是输,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儿下去,我吃酸橘子要吃吐了。”

    身边梨忧打量着她表情,给她捧了杯热茶,柔声道:“小姐缓一缓。”

    姜亭月接过茶,咕咚将一杯喝完了,一抬头,就望见姜寻雁酸橘子吃完了一个,下意识又剥了一个,再度往嘴里塞。

    姜亭月惊恐喊道:“雁姐姐,你不觉得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