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邻居家的刘阿婆说的,当年她和我妈妈一起去田里干活,只不过她离着我妈妈大概有十丈多远,亲眼看到的!我根本就不叫刘邦,从现在起我叫龙邦!”

    见过无耻之人,却未曾见过如此无耻的,刘老头已经不知该如何吐槽,满心皆是绝望与愤怒。

    赵川冷笑一声,斥责道。

    “我说刘老三,这些谣言你不分真假就都接受了,主动往你爹脑袋上扣帽子,这事你也干得出来?”

    刘邦反唇相讥,大声吼道。

    “孙子才给他扣帽子!我芒砀山斩蛇起义的时候,还梦着有一个老太太哭着说赤帝子斩了白帝子!如果我爹不是一条龙,我怎么能成赤帝子?你再看那老头,除了耳朵聋以外,哪里还像龙?”

    看着刘老头气得摇摇欲坠,赵川害怕把他气死了,城楼上自己落人口实,便暗中给老头输送了一些真气。

    刘老头这才缓了过来,悲叹道。

    “家门不幸啊,生了这样六亲不认的逆子!”

    赵川言语冰冷,厉声道。

    “刘邦,一切闹剧都要有个度,如果你不认君父,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刘邦依旧冷笑,满不在乎地说。

    “你看着可怜,有本事你拿去当爹养啊!反正我不认了,如果你想要烤了他吃,麻烦分给我一只烧蹄膀,如果你想把他煮了,那就分我一碗肉汤!”

    听到最后这句话,刘老头彻底崩溃,“咣当”一声,晕倒在地。

    在刘邦的阵营中,一名将领名为牛彪,他忍不住说。

    “沛公,如此对待太公,恐失了人心呐!”

    刘邦斜睨了他一眼,呵斥道。

    “你懂什么?这是策略,懂不懂?”

    牛彪面露难色,说道。

    “沛公,不管怎样,太公毕竟是您的父亲,如此绝情,实在不妥。”

    刘邦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别啰嗦,执行命令!”

    而在城楼上,吕娥姁身旁的侍女小翠着急地说。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沛公如此绝情,难道真的不顾及您和孩子们的死活?”

    吕娥姁咬着牙。

    说道:“哼,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参将公孙庸说道。

    “主公,此事颇为棘手,刘邦这般疯狂,我们该如何应对?”

    赵川沉思片刻,说道。

    “先稳住局面,不能让太公和夫人他们受到伤害。”

    此时,刘邦阵营中的谋士走了出来,说道:“沛公,这般行事,只怕会让天下人耻笑,还望沛公三思。”

    刘邦瞪了一眼,说道。

    “你也来教训我?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谋士无奈地摇摇头,退到一旁。

    城楼上,吕娥姁望着刘邦的方向自语道。

    “刘邦,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定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