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山地说。
“大王,您如今可是闯下了弥天大祸,难道自己还浑然不知吗?”
韩信听闻此言,反驳道。
“范先生何出此言?我在这齐地推行仁政,尽心尽力地安抚百姓,使得民心稳定,安居乐业,同时,我也不辞辛劳地努力积累财富,扩充军备,如此种种,皆是为了江山社稷,又怎会无端招致大祸?”
范减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竹简,在韩信的面前用力地晃了晃。
“陛下早已下达旨意,命令您率领精锐之师夹击项羽,可您为何按兵不动,违抗圣命?”
韩信说道。
“范先生,当下绝非攻击项羽的最佳时机,我军目前尚需更多的时间操练士卒,整备军备,以进一步增强战斗力,贸然出兵,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范减痛心疾首地说。
“就因为您拥兵自重,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出兵增援,致使彭越和英布在前线陷入了绝境,遭遇全面溃败,若不是陛下当机立断,亲自调兵遣将前去接应,他们二人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韩信说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倘若我此刻贸然进兵,必然会遭到齐国余孽田横的背后偷袭,我军将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万劫不复。”
范减听闻韩信这番辩解,“噌”地一下站直了身子,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韩信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韩信,你莫非真的动了背叛陛下的心思?”
韩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冷冷地回应。
“范减,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韩信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此等污蔑之词,莫要再从你口中说出!”
范减怒极反笑。
“哼!韩信,你口口声声说忠心耿耿,可你的所作所为却让人难以信服,陛下对你寄予厚望,委以重任,而你却阳奉阴违,抗旨不遵。你这不是背叛又是什么?”
韩信说道。
“范减,你不要只凭主观臆断就给我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楚,我有我自己的战略考量,不是你所能理解的。”
范减向前一步,逼视着韩信。
“好一个战略考量!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所谓的战略考量究竟要拖延到何时?陛下在前线苦苦支撑,盼望着你的支援,而你却在这里优哉游哉,你到底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