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疼不疼,需要姐姐给你揉一揉吗?”

    钟纯汐压下翻滚的愤怒,眉尾上扬:“既然姐姐说您宠幸的是哈德斯上将,不妨请他出来证明一下。”

    她用计支走了哈德斯,屋内的雄兽一定不是哈德斯。

    明湖臻笑着暗讽:“哈德斯上将总不能见不得人吧?”

    “多谢雄君大人关心,我不小心撕毁了殿下的披肩,殿下正罚我面壁思过,不知道怎么就让您误会我见不得人了。”

    哈德斯低沉的嗓音敲在众人耳边,直叫人精神恍惚。

    他停在大公主身边,用宽厚有力的臂膀护着身边雌性,他的出现将大公主扶稳站好,坦坦荡荡地立在谣言上方。

    钟纯汐大脑凝滞卡死,好像是机器中生了锈的齿轮,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难掩震惊,以至于问出声:“你怎么会在……”

    明湖臻及时打断:“汐汐,哈德斯是大殿下的兽夫,出现在大殿下身边很正常。”

    “就是因为你的溺爱,才养出她这种肆意妄为的性格。”女王瞪了一眼明湖臻,看向钟沫时眉眼带着刻意的疏离,仿佛一看见钟沫,就会想起某个不愿想起的雄性兽人:“你本该安分守己,好好跟汐汐学习怎么做一个受国民爱戴的帝国公主,却偏要闹的大家不得安宁,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明湖臻低眉顺眼道:“孩子们到底年轻,控制不住在庆功宴上犯了错也能理解,请您看在哈德斯为国效力的份上从轻发落。”

    钟纯汐暗自得意。

    对啊。

    无论被钟沫宠幸的是谁,在庆功宴上荒唐也是事实。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她允许这事一概而过,但哈德斯在婚前强迫雌性的事,在场的兽人都是见证。

    不罚怎么说得过去?

    即使钟沫想说是自愿,那也要拿出证据,不过,她自以为对方拿不出物证。

    只要哈德斯被罚,钟沫不爽,她今天的计谋就不算失败。

    女王褐眸微凝,痛心疾首地望着钟沫:“你是雌性,受帝国法律保护,我不会罚你,但哈德斯强迫雌性、扰乱宴会,为了服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钟沫游刃有余地应对:“母皇误会了,我的高热期被诱导提前,身边没有抑制剂,哈德斯是为了救我才选择与我结合,而且经过了我的同意,您要怪就怪雌性体质吧,谁让雌性有这该死的高热期呢,同为雌性,我想,您能理解女儿吧?”

    听到这。

    门外的兽人只觉得奇怪,大公主这种恶毒雌性竟然在维护哈德斯上将!

    果然是真爱!

    女王脸色一变,更反感了,言辞犀利地指责:“少拿高热期说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幼稚?母皇承认最近对你有些冷淡,可你也不该为了一个雄性胡编乱造,与我对着干,你以为高热期很容易被诱导吗?”

    要不是为了顾及女儿的颜面,她真的很想说一句“适可而止吧,谁知道你个旧犯是不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自导自演”。

    她这个大女儿一有需求就会闹,这样说必定另有所图,八成是想闹到让她主动放弃罚哈德斯。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