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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反而更爱了!

    所有兽人都很激动,唯有钟纯汐的大脑像被突然拨断了一根弦。

    钟纯汐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

    哈德斯在说什么?

    竟然维护虐待他的钟沫!

    钟纯汐压下烦躁感,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在包庇罪犯,姐姐虐待你是事实……”

    哈德斯无情打断:“二殿下亲眼所见?”

    钟纯汐嘴角上扬:“昨天,所有在职护卫都能证明姐姐拎着骨鞭迈入隔离车,你身上的鞭伤就是最大的证据。”

    她有备而来,稳操胜券。

    哈德斯眸色沉沉,他踩着黑色军靴转身,啪嗒一声,装饰着稀有金属的皮制腰带坠地,他脱下纯白色军服和白衬衣,将结实的胸腹和脊背暴露在空气中。

    上面没有一丝伤痕,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重伤的样子。

    众所周知,治疗舱能治疗伤势,但治不了大公主骨鞭的鞭伤。

    因为那条骨鞭整日浸泡在毒液里,没有解药,鞭伤会反复溃烂、难以愈合,一晚上的时间绝对没有可能恢复如初。

    兽人们恍然大悟。

    原来大公主没有家暴上将!

    他们错怪大公主了!

    钟沫颠颠地跑到哈德斯身边,把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妻主扮演得淋漓尽致:“快穿上,你的裸/体只能私底下露给我看。”

    哈德斯:“……”

    果真吗?

    这样的大公主让他觉得很陌生,但他打心底希望大公主保持不变。

    钟沫亲自为哈德斯披上军服,抽空揩油,摸向她昨晚梦到的腹肌。

    果然是能创死人的硬度,又是毛控又是腹肌控的她很难不咽口水啊!

    哈德斯琥珀色眼眸变得幽暗,一把抓住那双来回滑动的手。

    钟沫理直气壮:“摸摸怎么了?我们是合法的未婚关系!”

    兽人纷纷剧烈咳嗽起来。

    哈德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一瞬间,背后的景象仿佛被拉远,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里。

    在不算寂静的环境中,他的心跳声异常剧烈,清晰到让他怎么也无法忽视,他好像半只脚陷了进去。

    他想堵住这张嘴。

    他想像一朵违背向阳而生本能的葵花,偷偷吻上月亮的侧颈。

    让月亮不得不为他侧目。

    钟纯汐仿佛被眼前画面刺痛一般后退好几步,今天之前,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推动,就算哈德斯躲过了精神狂暴,也会慢慢死于骨鞭中的毒药。

    钟沫就是凶手,钟沫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现在,她成了那个笑话!

    钟纯汐强忍住转身就走的想法,挤出一抹得体又挑不出毛病的微笑:“原来姐姐和哈德斯上将那么恩爱啊,看来,所谓的家暴都是一场误会。我祝福你们余生幸福美满,也希望姐姐不要计较他们的忤逆,大家也是为了上将的安危着想。”

    兽人们听到这里,纷纷为二公主的善良而感动。

    钟沫抿嘴一笑:“我要是非得计较呢?”

    兽人们的心跌入谷底,内心刚对大公主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降了下来。

    大公主的惩罚终于要来了。

    听说大公主的脾气又臭又烂,轻则把人驱逐出主星,重则直接砍头。

    他们会迎来什么结局?

    钟纯汐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她就知道钟沫不会善罢甘休,她的提醒果然会让对方把矛头对准记者们。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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