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

    她扶着萧珩之进了屋,装模作样地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萧珩之一手捏着脖颈,一手在柜子里翻出一个白色药瓶。

    然而他刚打开,就被姜娩一把抢走。

    她佯装天真地拿起药瓶,轻轻晃了晃,笑一声:“为何要吃药?你是有什么隐疾不成?”

    萧珩之脸色发白,含糊着发出声音:“给我......给......”

    “给你什么?”

    姜娩收起药瓶,往后退了一步。

    很快,萧珩之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双腿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向她颤抖着伸出手,眼神中带着迫切的求生欲。

    “二……二小姐……”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已然微弱。

    可姜娩只是冷眼看着。

    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才叫她心中压抑已久的恨意终于得到了些许释放。

    她一步步退至门边,动作缓慢而平静。

    将要开门时,却停了一下,指尖轻轻地划过门上的木纹。

    像是在犹豫。

    又像是在享受这一刻的掌控感。

    接着转头,目光最后一次落在他身上,眼底那抹讥诮和嘲弄格外刺眼。

    “萧珩之,从今往后,你我两清了。”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将门关上,最后一缕微光被切断。

    那个朝她伸出的手,带着最后一丝挣扎,终于轰然落下。

    ......

    次日清晨。

    鸽子照旧扑腾在檐下,晨光透过叶缝洒在院落。

    初秋的清晨有些许微凉,院子里下人扎堆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只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悲天怆地的哭喊声。

    “萧珩之!呜呜呜呜我不要你死!......你不要离开我......”

    “我还没有跟你成亲呢......说好的与我一世一双人呜呜呜呜......”

    姜娩红肿着一双眼,泣不成声。

    万姨娘在一旁小声嘀咕:“什么时候死不好,偏逢这两日死,我这生辰是什么阎王索命日不成?个个都选这天死。”

    姜漓装模作样地过去,拍了拍姜娩的后背:“二妹妹,你也莫要伤心,谁会想到这不过一晚上,人就没了......那侯府的婚事......”

    姜娩趴在萧珩之床边,哭得撕心裂肺:“他就是死了,我也要给他守寡!呜呜呜呜呜......”

    这伤心欲绝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可床上躺着的萧珩之只觉得刺耳,哭丧似的嚎叫,吵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想立刻挥刀过去,但全身绵软,连手都抬不起。

    “呜呜呜呜萧珩之,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姜娩还在不停抹着眼泪。

    渐渐地,萧珩之恢复了些力气,低哑着声音冷冷开口:“闭嘴。”

    姜娩哭声戛然而止。

    屋子里骤然平静。

    萧珩之抬手揉了揉眉心,轻啧一声,十分不耐烦地坐起身。

    睁开眼,看清眼前人时,顿时怔住,愣了好久。

    “你......”

    两人四目相对。

    姜娩表情僵在脸上,惊愕得甚至打了个嗝。

    “嗝!”

    他怎么没死?

    怎么会!没死??!!

    万姨娘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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