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舍不得戴。想来啊定是她手脚不干净。”

    墨萍连忙跪下,磕头求情:“世子妃怎可能贪图姨娘的东西?定是有误会,还请姨娘可莫要再打了。”

    李知景看了一眼闻浅,脸上红印明显,想来不止挨了一下。

    闻浅也开口辩解:“姨娘,昨日与我一同整理妆奁的,还有姨娘的丫鬟青竹,你为何不问她,只问我?”

    “青竹的性子我是清楚的,她不可能昧我的东西,因此便只有你了。”

    付姨娘丝毫不让,满脸的嚣张。

    “你若不说,便打到你说为止。”

    说完,她给周嬷嬷递了个眼神,周嬷嬷举起手,又是一巴掌要落下。

    李知景眼疾手快捏住了周嬷嬷的手,往后一推。

    周嬷嬷一个趔趄,看了一眼李知景又转头看向付姨娘。

    众人见他此举,都有些意外。

    就连闻浅也抬头,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大哥儿这是什么意思?”付姨娘开口。

    “闻氏世代贵族,家大业大,想来断不会贪图一个镯子。再者,她是世子妃,姨娘罚她,怕是逾制了。”

    他说得冷静又随意,可闻浅却红了眼。

    “依我之见,当是先从丫鬟下人的房里搜起,姨娘,可要我派人去青竹房里找找?”

    也许是没想到李知景会突然为她说话,付姨娘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僵硬。

    只能给自己找台阶:“既然大哥儿都这样说了,那今日之事便算了吧。”

    话音刚落,门口小厮便送来一封信。

    李知景打开,看到信封里放着一块玉猫,他深呼吸一口气,将信纸打开。

    是姜娩清秀隽丽的字迹——“生于大族,难免身不由己,与君成婚,亦或非其所愿。君与她非仇敌,望以礼相待,妥善安置。闻浅性情温婉,少有锋芒。望记,君待她之态,便是众人之待。”

    他逐字看完,将信纸放进胸口。

    接着转头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闻浅,思索良久后,蹲下身,双手扶着她胳膊站起来。

    闻浅像是受宠若惊般往后缩了一下,似有胆怯地开口:“疼......”

    李知景愣了一下:“我都没用力,哪里疼了?”

    闻浅咬着唇不说话。

    李知景循着她的目光,掀开袖子,看到小臂上一条条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沉下脸,手上放轻了力道,小心扶着她站起来,但闻浅跪了太久,双腿使不上力。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李知景眉头紧锁,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迈着大步往屋内走去。

    付姨娘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转了性子不成?往日明明是个只知姜姑娘的,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

    回了屋,李知景将她放在圈椅上坐着。

    接着淡淡开口:“往后整理妆奁这类的事,都交给下人去做,你是世子妃,就这样被一个姨娘欺负,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闻浅低垂着头,往下点了点。

    李知景看着她谨小慎微的模样,想起那次去闻家赴宴。

    闻家百年大族,闻国公承袭爵制,家族人口繁多关系难理,纵是嫡女,在闻家也是只是个普通小辈。

    那次宴会男女同席,李知景见上酒的小厮给一桌的人都倒了酒,却唯独漏了她。

    她拿着空酒杯,明明是在自己家,却怯生生地不敢开口。

    他就顺手就拿起酒壶,给她也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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