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居然还在嘴硬。”
“你……”
宫装女子眼底杀意隐现,但很快又恢复了淡定,轻轻笑道:“你有月事,但有用么?那小废物血髓近乎枯竭,全靠天材地宝吊着命,就算你一丝不挂,在他身上挂一辈子,也不可能怀上秦家的孩子。”
雾气讥讽之意更甚:“这便是你能想到最恶毒的诅咒么?不过也对,这对你来说足够恶毒了,你把自己一丝不挂送到秦开疆面前,他都没有正眼瞧你。
一开始我还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把我卖掉。
现在我想明白了,你还没有得到秦开疆的身体,自然不舍得我杀他!
做女人怎么能贱到这种地步?
真可怜!”
“你……”
“莫要太小看我们苗疆蛊医,你们中原人做不到的事情,我们未必做不到。另外,我只允许你发疯这一次,若再有下次,大家一起死!”
说罢。
雾气消散。
飞虫也朝府外飞去。
府邸内安静了好一会,忽然爆发出一阵杯盘碎裂声,以及女人怒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