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的凶悍男人摇晃着女童,其意思不言而喻。
钱进点头,这是在警告他,别喊,别叫,否则就送他女儿归西。
男人将他嘴里的布条拿到,钱进活动了一下被撑得麻木的嘴巴,抬头看向男人,眸中带着轻蔑,冷酷无情的说道:“你们尽管杀杀了她们。我有那秘方,还愁没有女人,没有孩子。”
在男人暴怒时,钱进趁机高声喊,“救……”
只是刚喊出一个字,便被为首男人眼疾手快的敲晕。
他晕倒后,几人只觉得被戏耍了,气愤的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发泄完后,为首男人停下殴打,“好了,都别打了,将人打死了,东西也就问不出了。”
“大哥,现在怎么办?”小弟看着昏厥过去的钱进。
“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磨,要是问不出,那就让他见见血。”为首男人看向蜷缩在一起的母女三人,其意思不言而喻。
子衿酒肆
父女两人从马车下来,抬头看着面二层的酒肆铺子,从外观上看去,不像是酒肆,反而像是雅居,若不是酒肆里飘出的若有若无的酒香,一般人还真不会发现此铺子是一家酒铺。
“走吧!”
苏音站在门口等候着父亲栓马车,等暖房过后,看来得找人伢子,买一些丫鬟、小厮回来。
父女二人一踏入这间酒肆之中,一股浓郁醇厚、沁人心脾的酒香便扑面而来。那股香气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撩拨着他们的鼻尖,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苏孝忠微微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是好酒。”
苏音对酒没什么兴趣,目光四下观望,打量着酒肆的布局,非常的雅致,内里还布置着小桥流水的景观。
伙计见有客人,立马上前招呼,“两位客官,是找人,还是购买酒?”
“买酒。”苏孝忠开口。
伙计立马热情的介绍,“我们铺子里有三种酒,第一种果酒,果香味浓郁,且不醉人,最适合家中女眷饮用。第二种,清酒,入口甘甜,后味绵长。第三种贡酒,此酒最烈,顶级贡酒都是专供给皇室享用。此酒也是上京城官人们最喜欢的一种酒。不知客官,需要哪一种?”
苏孝忠与伙计交谈,苏音则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在铺子里走来走去,四处张望。
苏音听到后方似乎有女声,心中一动,抬脚往后方走。
苏孝忠注意到了女儿的举动,身子微微挪动,挡住了伙计的视线。
父女两人主打一个配合默契。
庭院里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正同一名中年男子说话,瞧着中年男子衣着打扮,大抵是酒肆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