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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音眼尾自是注意到了后方的动静,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同身侧香菱说道:“你瞧,我可拿得巧不巧。两个木牌上诗句,正好组成一首诗。”香菱也很聪明,笑着道:“小姐,许是同一个人写的。”
“浑说。这两个木牌上的字迹分明是两个人的。一个工整娟秀,一个笔锋苍劲有力,一看就是不同之人所写。”
“小姐,该不会是……”香菱声音一顿,做出了一个羞涩的表情,用帕子捂着嘴偷笑着。
衡佑怡走近时,正巧听见了这一句话。
方才远远瞧见苏音手里拿着木牌,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走到近前,果真印证了自己想法。
她手中拿着的木牌是自己的木牌。
那两个木牌是他们自己亲手制作的,与银杏树上其他木牌完全不同。
上面没有落名,衡佑怡提着的心稍稍放松,可对方一刻不放下,她的心就无法彻底回落。
衡佑怡整理好情绪,走上前,同苏音打招呼,“苏姑娘。”
苏音疑惑看向对方,“你是?”
“子衿酒肆,我们见过。”衡佑怡做了一个围着面纱的动作。
苏音恍然大悟,声音略带嘲弄的口吻,幽幽的说道:“是你啊!”
衡佑怡敏锐的觉察到苏音态度变得冷淡,方才还是和颜悦色,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带着鄙夷与轻视。
这怎么回事?
她可能哪里得罪了对方?
衡佑怡仔细回想,却无半点头绪。
今日是与她的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二人聊着尚算愉快,没有不妥之处。
苏音将木牌重新挂回到银杏树上,似不愿同衡佑怡多说,“香菱,我们走吧。莫要同一些污秽之人久待,免得身上沾染的了浊气。”
这话可是说的好不客气。
丫鬟小香的脾气向来又急又冲,听到如此侮辱他们家夫人的话,第一时间就出声呵斥,“你在说什么呢?你这人怎可无缘无故羞辱人?”
衡佑怡脸色也为之一变,收起了和善的笑。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苏音,“苏姑娘,你说这话是何意?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于你,你要这般辱人?”
苏音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同对方对视,“你做什么事,你会不知?”
“我还真不知了。”衡佑怡被气笑了。
“那行,今日我便同你好好说道说道。”苏音径自走到银杏树下的石凳上。
衡佑怡紧随其后,在另一侧落座。
小香与香菱两个丫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冲着彼此冷哼一声。
“我近来听说了一个故事,特有趣。”
苏音开始以故事的形式讲述了一对男女,两人因酒生情。
当她提及‘因酒相知’,‘因酒生情’时,衡佑怡面色微变,眸底褪去了怒意,反而冷静下来,仔细观察起面前的女子。
心头已开始思索眼前这少女到底是何人?
为何会对她的事情知之甚详。
当苏音说到女子背信弃义,一边诓骗穷书生,一边又想着如何攀附上权贵,衡佑怡整个人都懵的。
懵逼过后,便是愤怒,觉得苏音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但见对方说的信誓旦旦,且事无巨细,就连攀附权贵的那家人上门羞辱穷书生家人,威胁穷书生家人的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那女子为了嫁入权贵,可谓是煞费苦心。她怕穷书生一家会对她穷追不舍,为了解决掉这个祸患,直接买通凶手,在那名学子会试前夕,下杀手将其活活溺毙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