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效仿北齐兰陵王,在战场上用狰狞可怖的面具来遮挡容颜,给敌人增加恐惧感。
羽化天笑道,
“确实是这样的,可能别人不太理解这件事情,但本帅理解,毕竟本帅也是大坤国第一美男子,时常因为容貌而苦恼,甚至还会遭到登徒子的调戏。
不知道王爷您有过这样的烦恼吗?”
“本王倒是没有,毕竟本王是个男人,不像羽帅这样美的像个女人。
向来都是本王去调戏别人的份,哪有别人调戏本王啊。”
羽化天跟沈长恭一样,都是样貌英俊,天生笑脸,此时二人聊天,不像是两军主帅在对垒,反而像是两个好友在唠家常。
他们虽然都很好看,但沈长恭是宽肩窄腰,模样俊朗,满满的阳刚之气,眼再瞎的人,也不会把他当成女人。
羽化天却是男生女相,气质阴柔,若是不开口说话,任谁都会把他当成女人。
而且他的声音也很中性,带着一些烟嗓磁性,很难分辨出男女,只有从语气习惯助词分辨出这是男人说的话,不似女人那般温婉。
羽化天被沈长恭嘲讽,也不气恼,反讽道,
“王爷真会说笑,对本帅到来夸赞都如此别致,本帅看王爷也极为俊美,若是施上粉黛,抹上唇红,换上女装,必然比教坊司里的头牌花魁都要美上许多。
等到我军打破城池,王爷可不要逃走,本帅要把王爷送给我家皇帝看看。”
沈长恭脸色阴沉,也反讽道,
“羽帅战败后,也不要狼狈的回国,我们京城教坊司正好缺一位能歌善舞的花魁呢。”
“哈哈哈哈……”
羽化天似乎比沈长恭还爱笑,
“沈王爷,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啊?”
打赌两个字一出现,沈长恭没什么感觉,一旁的公孙婉儿先是菊花一紧。
没办法,条件反射。
“赌什么?”
“我们就赌,这一仗,哪一方输了,哪一方主帅就要穿女装招摇过市,如何啊?”
羽化天脸上笑得灿烂又危险,比沈长恭更加迷人。
沈长恭拳头都握紧了,只是脸上也挂着和煦的笑容。
“好啊,一言为定,我很期待羽帅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呢!”
“那就好,本帅也很期待沈王爷献舞呢,这就先告辞了,王爷准备城防吧,今晚我军会来夜袭。”
羽化天向着沈长恭抱掌,而后调转马头向着后面走去。
自大燕开国以来,两军对垒的主帅之间,最荒谬的赌约就这样形成了。
输了的穿女装。
这一则消息传出去,想必两家士兵都会义愤填膺,卯足了劲的杀敌,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主帅,堂堂七尺男儿,去穿上女装让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