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电脑的显示器挡住了她的下半张脸,从唐先生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双清秀的眉眼。

    没有了年轻时候的灵动,却多了份娴静。

    “你的名字?”

    见唐先生没有回答,女医生又问了一遍。

    唐先生随便报了个名字,随后是年龄,手机号码。当然,最后一个乱报。

    “确定不要你家里人来接你?”

    唐先生再度摇头。

    时隔多年,又能看到女医生,但是却完全换了一种心境。

    他都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他不但没有给医药费,还问女医生借了几百块钱。

    他从白银会逃出来,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钱。

    好在此时白银会那边刚刚反杀了猎杀小队和灿金商会,未来得及把事情上报,冻结他的银行卡。

    他总算从银行里取了笔钱出来,再将大部分钱,转移到隐蔽的账户,如暗网或潜行者平台。

    唐先生换了身行头,转眼又是个体面人。在附近找了个住处,一边打听白银会的情况,一边守着诊所。

    他再度出现在诊所的时候,让女医生眼前一亮,险些没认出来。

    唐先生既开心又失落。

    开心是因为自己在形象上,确实有所提升;失落是因为对方显然对自己没上心。

    还了钱,交了医药费。

    他找了个靠近医生的位置坐下:

    “打针。”

    “还是不舒服吗?”

    “对,我有病。”

    还是昨天的说辞,女医生又给他吊了一天的水。

    期间唐先生一直在试图找话题,女医生只觉得这个病人难搞,所以她的心情便差了。

    中午的时候,唐先生点了很多吃的。

    尽管女医生自己带了饭菜,但还是挡不住他的热情。

    “点太多了吃不了。”唐先生说。

    “你和其他病人一起吃吧。”其他病人听到女医生的话刚要客气几句。

    “他们不饿。”

    最后女医生还是没吃,但后面的闲聊里,唐先生调整了自己的话术,利用自己知道的信息,编造了自己的履历。

    他对女医生的前半生可太了解了,甚至要超过那些被编辑的人。

    在唐先生的讲述中,两人在一个地方的同一所中学毕业,后来女医生进入县医院,唐先生还被女医生帮助过。

    只不过女医生不记得了。

    随着聊天的逐渐深入,女医生的戒备心逐渐放下。

    诊所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唐先生原本想续杯到下班,再请她去吃宵夜的。

    但被女医生严词拒绝,主要是因为宵夜不健康。

    第二天早上七点,女医生刚打开诊所的门,就看见唐先生那张笑脸了。

    女医生打量了他一眼:“还不舒服?”

    唐先生摇头,他伸出手,一抖。

    一面锦旗缓缓落下,展开。

    “救死扶伤”四个大字映入女医生的眼帘。

    锦旗的样式很土,但这玩意越土,越能说明其正统性。

    女医生一愣,空荡荡的墙壁上,确实少了点东西。

    她眼里有光,嘴角有笑意,墙上有锦旗。

    唐先生也顺势留下,拿出早餐和女医生一起过早。

    早上没什么人来诊所,但女医生一直盯着门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女医生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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