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小屋子。
葛氏迫不及待地让人把床铺好,上去滚了两圈。
苏芩秋来到梨棠院,站在床前问她:“儿媳妇,这张床,你可还满意?”
葛氏太兴奋,连她那声“儿媳妇”都忽略掉了:“满意,满意,算你识相。”
满意就好,这张拔步床里,可是藏着板儿的尸体呢。
有奸夫日夜陪伴她,她一定能睡个好觉了。
这具尸体,她已经做过了延缓腐败的处理,至于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
苏芩秋勾唇一笑,转身潇洒离去。
葛氏在拔步床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床,却不得不去积善堂,给谢氏请安。
二房和三房的人见了她,毫不掩饰地偷笑,个个都拿手帕捂鼻子。
她已经洗了无数遍澡了,哪里还会臭,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
偏偏谢氏还要提这茬:“致礼媳妇,多亏你婆母给你灌粪,才让你驱了邪,你还不快去给婆母磕头道谢?”
葛氏憋到脸发白,还是只能给苏芩秋跪下,磕了头:“儿媳葛氏,多谢婆母出手相救。”
苏芩秋倒是笑容可掬:“儿媳不必客气,我既是你婆母,自然要为你打算。”
她所谓的为她打算,就是给她灌粪?
葛氏气得头发昏,起身时踉跄了好几下,才跌回了座位上。
众人聊了会儿家常,谢氏说起了另一件事:“信阳候递了帖子,说是听闻泽夕死而复生,又新娶了妻,双喜临门,想来登门道贺。”
王氏皱起了眉头:“他是远风的前岳父,来我们府,不嫌尴尬?”
谢氏叹气,谁说不是呢,不然她也不会特意拿出来说。
苏德仁一定是想来揭穿苏芩秋!
顾远风有点激动,忙道:“老太君,千万别因为我,影响了咱们府跟信阳候府的关系。等信阳候来的时候,我避开就是了。”
谢氏沉吟片刻,同意了:“那就让他明日来吧。”
顾远风安了心,跟顾致礼和葛氏对了个得意的眼神。
顾泽夕冲苏芩秋扬了扬眉,苏德仁果然迫不及待地要来兴师问罪了。
苏芩秋只是笑了笑,一回到金戈院,就对他道:“候爷,明日陪我去一趟信阳候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