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救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她要是不救她,她命都没了,机会再好又有什么用?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白姨娘不敢顶嘴,只能安慰她:“大小姐,您别急,机会还会有的。刚才咱们之所以失败,都怪苏芩秋把我推下了水。”

    苏锦瑟呼地起身:“我这就去告诉我娘,苏芩秋把我推下了水,我娘一定不会放过她!”

    苏芩秋是宁远候夫人又如何,她娘可是淮南王郡主!

    等她娘发起脾气来,苏芩秋不死也得脱层皮!

    苏锦瑟气势汹汹带着白姨娘,去了沈氏独居的松鹤院。

    沈氏常年疾病缠身,平日深居简出,府里的大小事务,也都交给了白姨娘。

    但她对双生的一对儿女,都疼爱有加,很是护短。

    让苏锦瑟没想到的是,苏芩秋已经先一步到了松鹤院,正在院门口站着。

    苏锦瑟幸灾乐祸:“是不是我娘根本不让你进去?”

    因为四年前的事,沈氏最厌恶苏芩秋,先前她被休的时候,沈氏即便知道她在京城,也没见过她。

    苏芩秋笑了笑:“我已经不再是信阳候府的庶女,只是宁远候夫人,你母亲是讲礼数的人,怎会不让我进去?”

    “刚才是信阳候陪我来的,他已经进去了,我之所以还没进,是因为在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你要跟我说什么?求我放过你?”苏锦瑟得意得很。

    苏芩秋走到她身旁,低头附到她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

    苏锦瑟听完,神色骤变:“苏芩秋,你敢!”

    “你如果觉得我不敢,待会儿尽管试试。”苏芩秋说完,施施然转身,进松鹤院去了。

    苏锦瑟赶紧和白姨娘跟了进去。

    松鹤院暖阁里,暖阁里,沈氏半躺在罗汉床上,头上勒着抹额,病容满面。

    苏芩秋走上前,跪下行了大礼。自她出生,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嫡母。

    沈氏神情淡淡的:“宁远候夫人不必如此,你既已不再是信阳候府的庶女,见了我,行平辈礼就是了。只是我患病卧床,失了礼数,还望夫人莫怪。”

    苏芩秋真心实意地道:“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嫡母。”

    “宁远候夫人,你若真把我们夫人当嫡母,刚才就不会把她的女儿推下水了。”白姨娘愤愤不平地道。

    “白姨娘,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把苏大小姐推下水的?”苏芩秋不慌不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