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收下我们,纯粹是出于‘长者赐,不应辞’的道义,可不是什么喜欢呀!”
“不怕夫人笑话,我进府第五年,老爷才碰了我一次,前五年我可都是独守空闺。”子瑜红着脸说,“哪家受宠的通房是奴婢姐妹这样的呢?”
这句独守空闺让纪明意一时沉默了,须臾,她面无表情地问:“郎君有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先前不碰你?”
子瑜小声地道:“说过一次。郎君说我年纪太小,会吃不消。”
闻得此言,纪明意的手霎时抓紧了茶盏。
这几天里,她心中一直满满涨涨地,幸福又满足,可倏然间,心口像是被许多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一下,好似水库开了闸,所有充盈瞬间一泻千里。
她根本不在乎陆纨有几个通房,又与她们睡过几次觉,但她在乎那一夜的怜香惜玉不是只自己拥有!
这算什么,中央空调?
原来他对所有女子都这样吗?
纪明意盯着热气氤氲的茶盏,只觉前襟胸口一片荒芜。